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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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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气、魔法还有战魂传授的只有自己能练习的心法,三种功夫各有千秋。在传授阿贲斗气修炼心法的时候凯奇自己也学会了,但他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自己并没有修炼。不过凯奇天生就不时循规蹈矩安分守己的人。他异想天开的可以将三种修炼法门统一起来、可以兼顾三者的优点。

这个世界很多人都拥有天马行空的想像力,但很少能够从平凡中脱颖而出,因为他们没有付诸行动的勇气。而凯奇不仅拥有打破常规的奇思妙想、还拥有将异想天开的想法付诸行动的胆量。

他尝试了。

凯奇首先放弃的是斗气和真气的统一,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比较过真气和斗气的差别之后,他觉得除了内外的差别之外,都是作为发挥战技威力的辅助力量存在,在功效上大同小异。

真正让凯奇热衷的是是将魔法修炼和自己的心法修炼统一起来。对于流转在自己经脉中的那股能量,战魂体它命名为“真气”。凯奇经过多次试验之后,发现这种“真气”除了可以冰冷之外也可以很炽热,可以冰寒得让水气在手中凝结化做冰晶,可以炽热得让冰晶立刻融化蒸发化做水气消于无形。这种寒热属性斗气也同样具备,但是却没有哪一种斗气可以在寒热两种属性之间变化。而魔法中对冷和热属性的表现就是冰系魔法和火系魔法。

这些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凯奇开始思考真气和魔力修炼方法的共同之处。真气修炼的时候呼吸吐纳的是空中游离的能量,甚至斗气的修炼也同样是以空中游离的能量进行自身的强化。而魔法修炼时冥想聚拢的是空中的风、火、水等各种元素能量。

斗气、真气、魔力,究其本质应该是能量。同样都来自空气之中,都是能量的修炼,若说其中没有相通之处实在难以令人相信。想到这一点凯奇的心里开始亮堂起来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初步窥测到了关键。

斗气就暂且不说了,真气修炼时呼吸吐纳的能量、冥想时候聚集的元素能量,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凯奇经过耐心细致的试验比较后得出了结论:呼吸吐纳的时候,空气中的能量是不加选择的全部吸收,结果修炼出来的能量是混沌的、包含了所有属性的混沌能量,而由于风系、电系、土系元素能量等以及其他无法分辨的能量相当于水、火元素而言,都是中属性的能量,没法在真气中表现出来自己的属性。真气能够在寒热两极之间变化,说明这两种相对的能量属性在混沌的能量中依旧能保持原有的属性。

真气是混沌能量,而魔力则是泾渭分明的属性鲜明而单一的元素能量。魔法师冥想的时候可以将自己能够感受到的魔法元素有选择性的在身体内聚拢化做魔力。囿于本身魔法体质的关系,大部分魔法师都只能聚拢自己能够感受到、能够控制的魔法元素。这也就早就了魔法师系别。同时控制多系魔法元素对于魔法师是一件相当辛苦的事情,同时修炼多系魔法的魔法师,魔力的增长相对较慢。而修炼单一系别魔法的魔法师,魔力的进境理所当然的较之多系魔法师要快。这也是有些魔法天才可能同时具备多系魔法体质,但是却只修炼或者偏重的修炼其中的一种或者两种魔法。多系魔法师的存在证明了多系魔法元素能量可以在体内共存,水系和火系这两种能量有些特别,它们之间相对相克。一个同时修炼了水、火两系魔法的魔法师甚少有人将这两系魔法同时推进到高级魔法的境界,因为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壮大到一定程度的这两种能量会在魔法师体内相互冲突,魔法师孱弱的身体在这两种能量的肆虐下结果很可能是吐血也可能是爆体身亡。

自认为弄清楚了真气修炼和魔法区别后,凯奇思索能否将这两种修炼统一起来。真气和斗气的修炼速度通常原体魔力的增长速度快,但是魔法施展的时候魔力只是作为推动魔法的催化剂存在,魔法威力的真正来源却还是游离在空中的魔法元素。所以算起来还是魔法师比起修炼斗气的武士大占便宜。

如果能够以修炼斗气和真气的速度修炼魔力,那局面会是什么样?事半功倍?岂止,那绝对能以最快的速度造就一个高级魔法师,那将是魔法历史上一个奇迹(高级魔法师以上,魔力已经不再是决定境界级别的重要因素)。

这种诱惑凯奇自忖没有办法抵抗,他开始研究实际操作的可能性。

其实这个大陆原本就有魔法、斗气双修的事情存在——魔武双修。但是魔武双修的人中却鲜有真正出类拔萃的高手、譬如耶罗•怀特。

魔武双修的出发点是结合魔法和武技的优点,但实际操作的结果却是魔武者魔法和斗气皆难以达到令人称道的程度。

魔武双修的理想状态是:魔武者和武士单挑,打得正激烈的时候,突然地上冒出地刺将武士的脚刺穿、或者一个风刃突然杀向武者的脖子、或者一个火球突然劈头盖脸的朝武士的脸扑去,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武士手忙脚乱给魔武者乘机一剑了结。而魔武者遇到魔法师的时候也完全不用担心,魔武者大可以飞上天空,近距离将魔法师撂倒。贴身单挑,魔法师哪里能和武士相提并论。

然而魔武者始终没法解决的一个问题是,如何在打斗中施展魔法?大陆的历史上也不乏天才横溢的魔武者最终成功的解决在使用斗气的同时施展魔法的难题,而大放异彩名震大陆。但是这些魔武者的成功是不具借鉴性的,眼光犀利的人一针见血指出:如果专攻魔法,这些天才的成就会更加了不起。魔法抗击物理打击的结界发明之后,魔法师相对于武士占据了全面的上风,而魔武者也越发的没落了。

不过凡事无绝对。对于一些好逸恶劳舍不得下苦工的贵族子弟而言,可以用大把的金钱以昂贵的魔法装备武装起来,借助魔法装备魔武者可以在打斗的间隙瞬发魔法,一样可以达到出奇制胜的效果。事实证明,这些以大把金钱武装起来的魔武者在对决同等级的武士时候,可以占据绝对的优势。然而这些金钱武装起来的魔武者并不能挽回魔武双修的没落。

在凯奇看来,魔武者的没落根本不在于打斗中如何施展魔法,而在于魔法者的斗气和魔法的修炼分离开来。以有限的精力分别修炼两种普通人穷其一生修炼也未必能够有成就的功法,结果可想而知——这个世界上天才毕竟是少数。

魔法冥想是一种静态的修炼,而斗气的修炼毫无疑问是动态的修炼,这两种修炼方式是根本无法调和的。但是对凯奇而言,这个问题是基本不存在的,真气的修炼和冥想同样都是在静态的状态下进行的。

认真的思考之后凯奇认为将真气修炼和冥想统一起来,具体操作有两种操作的可能。其一是:在修炼的时候对于能量的吸收有选择的吸收。

如果在保持冥想的状态下进行真气修炼,对空气中的魔法元素进行有选择的吸收,那结果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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