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喝了不少茶,嗑了不少瓜子,
也不知聊了多少事,从南聊到北,聊天又聊地,从中午一直坐到下午。
顾洛听着那说书先生说书听得有趣的很,在现代哪有这般闲情雅致。
“苏掌柜的,这听了一天书了,也有些烦闷,不如您弹个曲子来净净心”
听见某桌的茶客往柜台喊着。
“好好,”苏挽娘答到
这茶楼不像那酒馆,未有那般嘈杂,除了些许窃窃私语声,回荡在这楼里的就只剩下琴音。
“苏掌柜在吗?苏掌柜在吗?”
正当大家沉静在优美琴声中时,门口传来一个凶悍粗犷的男人声音。
众人向门口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男子身后还跟着三个人,两个男人,和一个头戴大红花,身材矮胖的老女人,接着四人便一摇一摆进了店门。
苏挽娘放下手里的琴面上似乎带担忧与气愤走下台子。
“这事我前几天已经跟你们说得明明白白了,为何现在又来扰我?”
“苏掌柜,前几日是小的们太鲁莽冒昧,今儿个我家老爷特让我带着聘礼和媒婆来向掌柜的隆重且正式的提亲”
“你们也不害臊,我与你家老爷可熟络?我苏挽娘有吃有喝,何必去做那老头子的妾室”
“苏掌柜,且容我说一声,这一转里的都知道,你也是守寡守了三四年了,守着这小小的茶楼,也着实是辛苦,人家张老爷,刚从外面经商回来,这钱啊都够买你这好几个茶楼了,我还听说之前你亡夫还和张老爷有个几次生意合作呢,这可不算熟了吗”
只见那媒婆扭着肥硕的身体油腻的说着。
“我呸,你要是喜欢你嫁去,你们正好成一对”
“苏挽娘,你别不识好歹”
刚刚为首说话的那男子突然吼到。
周围的茶客看着这即将要吵架的情势便个个吓得结完帐就往门外跑。
顾洛听着这些话越想情况不对,便转头对李瑾儿问到:“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有所不知,这两天听说杨柳街的一个老头子看上了苏姐姐,硬是死常烂打来提亲,但是苏姐姐对亡夫的感情深厚,已经不打算再嫁,而且这张老爷还大着苏姐姐20来岁,一个老头子妻妾成群,苏姐姐怎么可能委屈了自己,奈何我一个小女子该如何帮苏姐姐是好”
“这样啊,那真是恶心又欺人太甚,且听听他还会说些什么,我帮”
“洛儿姐姐帮?姐姐也是个弱女子如何帮”
顾洛未答李瑾儿只是再转头看着那几个人。
“苏挽娘,你这茶楼说好听是以卖茶酒水为生,但是你一个寡妇谁知道有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还装清高,哈哈”
“畜牲,你给我闭嘴,滚出去!”
苏挽娘这一声吼想彻了整个楼,连门外的行人都吸引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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