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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时海》孤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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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独自一人在床上醒来。二白已经下去训练了,客厅桌子上的碗筷显示他已经吃过了,旁边还放着剩下一半的面包卷和一瓶没开封的牛奶。牛奶瓶底下压着一张便签纸,上边潦草的写着“记得热”几个字。

右手拿起一块面包卷就吃了起来,嗯~鸡肉味,嘎嘣脆。吃的差不多之后,就拿着牛奶在厨房里闲逛。他绕了半天,硬是没看到就在他面前的微波炉。

算了,喝冷的凑合一下。用手把瓶盖拧掉,他喝着正准备一口干的时候,透过瓶底看到了在他面前的微波炉——

“噗——咳咳。咳!咳!”

他刚喷出嘴里的牛奶,然后瓶里牛奶就顺着鼻腔流进了肺里。跪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胸口,想通过咳嗽把肺里的液体排出来。

他的脸上紫一块白一块的,双眼充血,嘴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等差不多恢复过来之后,照了照镜子,他自己现在的模样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洗个脸准备出门。

下楼的时候还不忘拿怀表里自带的小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其中紫色的块已经渐渐地消了。

“喂,那边的那个。别看了,说的就是你。”女孩很早的时候就在门口等着了,结果他现在才下来。

“喏,钥匙,拿去。”一串钥匙被一根棍子挑着从窗户缝里伸了出来。

在拿到钥匙之后,棍子“啪”的一声就断了。

“你的病症该不会是「结构崩坏」吧?”抛着钥匙玩,戏谑的说着。

“是「糖化」啦!「糖化」!”女孩噘着嘴有点小生气。

“和新闻上报道的「晶化钻石症」差不多的?”

“是的。他那个具有观赏价值,我这个,只能吃。”女孩说着说着就没了底气。

“真可爱,你叫什么?”

“糖糖。”

“孤~乐!”二白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推着就要走,“快点去训练啦!”

“哎哎哎?”

被二白推到了二白的训练基地——战士组。

然后,就开始了魔鬼般的训练。

“一千个俯卧撑!”

“完了一千个蛙跳加上下蹲!”

“之后是一千个引体向上!”

教官如是说。

一千…个?有点呆。会死人的吧?他看了看一旁的二白——二白已经做完一千个俯卧撑开始蛙跳了。

我tm???你玩的是个什么锤子?怎么就开始蛙跳了?

“那边的那个新来的!别愣着了,搞快点。早弄完早休息。”教官看着完全傻掉的,以为他是不认真的badboy。既然是badboy,那就要好好整治一下。

“你,过来。”

“嗯?”

察觉到了异样。

“我帮你看看骨头。”教官笑嘻嘻的说着把拉到他旁边。

“咳咳,看这里看这里。都做完了吧。没做完的也停一下。”教官拎着有点滑稽。“那么,我们今天获得了新鲜的血液。看,这是一个新人。”

“大家要对他好一点哦~”教官比了个power的姿势,秀了秀自己伟岸的胸肌和肱二头肌。在天上被他晃的有点头晕。

“那个,教官。咳咳咳,我不是你们战士组的。”话音刚落,就被教官脱手扔在了地上。

“人是谁带过来的?出来!”教官生气了,战士部明文规定不准带其他部的人过来训练,一切为了他人的生命安全。

二白在人群之中脱颖而出,向前一步走。“我以为他是战士部的就把他拉过来了。”

“你懂规矩的。”教官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犯错就要挨打,这能使你变得更强,也能让你长点教训。

二白直接展开了「纳斯之影」。

“马步冲拳!”

——

掉在地上滚啊滚啊——头撞到了电线杆。

梆~

,卒。

全书完。

个屁啊!主角怎么能倒在这种地方。扶着肿起大包的额头站了起来,随后就被「纳斯之影」全覆盖的二白砸了一脸。

他的头部再一次撞到了电线杆。

真·卒。

**

“只有这种程度么。”若初贴着墙,现在他全身的伤口都在飚血,虽然这种痛苦他已经体验不止一次。

就在几分钟之前,他挡下了男人的攻击,可后背立马就被女孩偷袭了。

进入梦境的女孩似乎怎样都无法被唤醒。也许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梦吧,美好到不愿意醒来。

“你想杀戮对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男孩和若初背对背靠在了一起。听到男孩的声音,若初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有一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我不知道。”他应了男孩一声,有点有气无力。

不远处,男人的大刀和女孩的剃刀碰撞在一起,刀光,夹杂着血液。

若初知道,男人没尽全力。

明明,一刀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却打的你来我往。甚至有时候还处于劣势。

“你抢走了他一部分的力量。”若初的后背又重新变回了墙,男孩在他的一旁坐了下来。

“他是力,你是权么?”

“是的,杀了我们两个,你就拥有了权和力。”

“如果不杀呢?”

“不杀的话,你就永远无法从梦境中醒来。”男孩站了起来,小跑着从一旁的窗户里翻出去不见了踪影。

“什么?”

不杀的话就无法从梦境中醒来?梦境——是什么?

若初视角微转,一旁的女孩爆发出压倒性的力量把男人压在了地上,剃刀压着大刀贴着脖子。只要男人稍微放松一点,剃刀就会割断他的脖子。

突然,压着的男人变成了若初。力量,源源不断的力量向手臂上涌了过去。

若初推开压在身上的女孩,一个受身蹲伏之后跳起一刀将面前的人儿劈成了两半。

他看着自己的手,有什么东西从天上滴了下来,是雨吗?是泪吧。女孩并没有反抗,甚至张开双手想要迎接他。

“谢谢你。”

为什么,这句“谢谢你”听着那么让人难过呢。

“你的梦,醒了。我也是。”

缠在手臂上的肌肉和利刃掉在地上噼哩乓啷的响着,若初看着沾满鲜血的手,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哗哗啦啦——

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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