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我真不是故意的。是酒店经理给我打电话确认包厢时他不小心接到了。”
“呵呵,两个人同居了,动作还真快。”章令亭听到这一脸娇羞,也不否认,张然看着她那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想起前几个月章令亭还邀请自己去她家住呢,还好没去。
“唉,做了什么孽,遇见你这遭心朋友。”张然悲痛道,一手捶胸。
一不小心,动作幅度有些大,撞掉了陈至北的筷子,
那双万恶的筷子又不小心打翻了餐盘,汤汁正巧不巧的洒了陈至北一身。
姜黄色的汤汁顺着白衬衫的纹理往下淌。
“对不起。”
“没事。”
两个人同时脱口。真他妈默契呀。张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去。
令人尴尬的默契。
黎静婉怔了怔,又急忙拿着餐巾纸帮陈至北搽饭渍。
陈至北一向不喜他人接触,拂了拂手,看了这个始作俑者一眼,说了句“我去一下洗手间。”
张然还没有从这一连串的突发变故中反映过来,陈至北就已经走了。
“师妹,你可真厉害呀。这么长时间过去,弄脏老陈衣服的本领一流呀,宝刀未老。。”谭伽衡看着刚才一连串的动作率先做出了评论。
“贱人,你闭嘴。”张然忍不住了,直接开口骂道。
谭伽衡还一直记得张然刚才怼他的话,现在又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他倒也不生气,一直笑着,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是的,她以前也这样弄脏过陈至北的衣服,同样的方法,同样的举动,同样的尴尬,连汤渍撒的位置都一样。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张然扶额无声叹息。可是她和陈至北再也回不到从前。
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拿着纸巾一直擦的是张然,擦拭的位置还是胸口处。张然想着当年的事脸有些异常的红了。
那是张然还小,未经人事,也没考虑那么多,更没注意到她一直搽拭时,陈至北的脸上染上了绯红。张然靠陈至北靠的很近,陈至北这才看清面前的女孩,皮肤很白,嫩里透粉,一向不化妆的她那天破天荒的涂了口红。陈至北看着那糖果色的粉嫩口红,呼吸有些急促,绯红渐渐蔓延至耳畔。一向善谈的他那时连话也说得不利索了,紧张的只能说出只言片语,“你··你···你···不用擦了”。
张然也是心大的可以,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举动让他人多么的浮想联翩。
一群人看着这尴尬的俩个人笑了起来,张然不明就里。
最后还是谭伽衡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不要再擦了,小心陈至北把持不住。”
张然瞬间懂了,满脸通红。也不敢再说什么。
后来回去的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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