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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吾君》第九十五章 战渊墨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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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战渊墨定是吃醋了。宫冷歌喜滋滋的想着,有些好笑。

真是和前世一模一样,强硬偏执,也亏得她知道他的性子,不然不知道又得扯多少误会。

闷骚,傲娇。

推开书房的门,一片静默,除了那点笔触上纸的声音再无其他。

宫冷歌擅自闯书房,月护卫大概也就习惯,看战渊墨的意思,他们自然不敢拦,也就随着她去了。

“王爷?”宫冷歌出声,含着笑意,看着一本正经努力批改公文的战渊墨。

未道。

宫冷歌不生气,有些哭笑不得:“阿墨?”

男人轻嗯一声,一副傲娇的小模样,就差在脸上写着:我生气了。

瞧着这周围黑压压的冷气,着实瘆人。

宫冷歌闷了闷:哟,脾气见长。

想着,也不管战渊墨在干什么,抬步走去。

表面风轻云淡的战渊墨,心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不敢抬头打量宫冷歌,心里又着实生气,也不知想干嘛,听到那声阿墨,他咽了咽,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软心的话,冷冷的答了一声。

宫冷歌定是知道了他将她小院搬空的事,无论如何,他是绝不会答应她搬回去的请求。

她生气也罢,不理他也罢。

已经做好打算的战渊墨,心里乱乱的,但还是一副高冷模样,手里拿着文书,一动不动。

再接着就是女人逐渐的靠近,直到触及他的鼻息,淡淡的药草味,充盈到他的全身。

宫冷歌看着淡定的战渊墨,心里好笑着,便直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大概愣了一下,全身僵硬着,宫冷歌纤细的手腕还“放肆”着搭在他的脖子上,撩着他的头发,带着几许魅惑之色。

“怎么,吃醋了,嗯?”

嗯字的音拉得很长,像在耳边的温柔细语,悠悠绕绕,许久难去。

周遭的气温像高了些许,烛光使二人的身姿偏近偏远。

像是等待着漫长的世界,战渊墨忽地扔下文书,让文书自然落地,发出一声脆响,便立马抓住了宫冷歌那只撩拨他的嫩白小手。

“你今天去见了太子。”不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

战渊墨的声音淡淡想起,像是没有丝毫情绪,但宫冷歌却从里面听到了生气。

一改方才的调戏,宫冷歌立马解释道:“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解释?”战渊墨忽然打断:“听说,王妃时常与逍遥王夜会于醉梦居别苑,可真?”

夜会是个什么词,怎么就像被夫君捉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宫冷歌:“什么夜会的…”

战渊墨:“那便是时常在白日里私下相见?王妃,这是承认了。”

宫冷歌:“……”一月,你大爷的。

想来是去往边界时,一月得知了宫冷歌的一切,藏不住事的一月,定然会对战渊墨全盘托出。

那这蛊毒,以及毒医的身份,战渊墨定是已经知晓了。

坐在战渊墨怀里的宫冷歌,已经完全感知到了来自战渊墨的滔天怒气,紧巴巴的有些僵硬,男人的气息包裹着她。

咽了咽口水,又扬起一抹标准式微笑:“没有的事,阿墨。”宫冷歌又往战渊墨怀里拱了拱,“那璃陌泽对我不义,当年我认真对他…不是,我少不更事,除了大哥也就璃陌泽对我一般好,我便如对大哥那样,将他当做一个知心哥哥,哪能料到他将我当做一枚棋子,试图用我来换取你的信任,你家夫人多聪明呀!这当然是知道的,所以我今天也就是去炫耀,炫耀一番的。”

战渊墨:“夫人”声音淡淡的,却浅涵着几分欢喜。

宫冷歌:“嗯?”难道战渊墨是被夫人给取悦到了,果然好哄。

窝在战渊墨心口,听着那跳动的心脏,很是欢心,宫冷歌答:“嗯,阿墨。”

战渊墨将她抱得很紧,像是怕极了她会消失不见,手腕紧紧的锁住宫冷歌的腰身。

不知过了多久,战渊墨轻触在宫冷歌耳旁,又道:“幻境中,那男人是谁?”

宫冷歌一怔,连接着像是心脏也停顿了几秒般,久久也没回答得出什么。

“他”

宫冷歌张了张嘴,也只吐出一个字,呼吸越加凌乱,黝黑深邃的双眸像是闯入了某个天地,深不见底。

原本还柔和的气息,顿时陷入冰天雪地,时冷时热,控制着宫冷歌的情绪。

宫冷歌耳边一片嘈杂之声,山洞里两只麒麟的嘶吼,暗牢里最后一抹倔强的血红,空荡荡的心口,鲜血淋淋,丛林里最后丢失的身影。

一幕幕,像是最终的结局,叠在宫冷歌的脑子里。

“冷歌”见怀中女子逐渐紊乱的气息,战渊墨眼里划过一丝紧张与疼惜,抚了抚宫冷歌的背脊。

那一声冷歌,晃如隔世,带着宫冷歌穿遍流世。

像是感知到宫冷歌逐渐缓和的气息,战渊墨放低声音,继续道:“别怕”

“阿墨”

捂着胸口的颤动,轻抿着嘴唇,像在忍耐极为痛苦的事情,额头一丝丝薄汗,凝聚成滴,滑落到血红的衣裳上,显得更为刺眼了。

以为宫冷歌是在唤他,战渊墨下意识的答道:“我在”低沉沙哑,却十分有力。

他曾让五月去调查过宫冷歌从出生到现在的一切事迹。

没什么大的不同,被关在丞相府后院十六载,三年前曾有外出,才得以遇见璃陌泽,两人关系甚好,不曾有过冲突,后来这唯一的矛盾点在于宫家二小姐,宫羽溪。

似乎自宫羽溪与璃陌泽频繁交往后,宫冷歌与二人似是结了仇,也像极民间传言所说的因爱生恨。

所以他一直不曾信任过她,甚至带了自己的私心看待于她。

“是…阿墨”

像是魔怔了一般,陷入了梦魇之中,双眼禁闭的宫冷歌,眉头深陷,认真严肃,而又慌张不知所措。

战渊墨手紧了紧,她曾说过阿墨一直是他,可现如今他却信不起来。

好看的眉宇从未舒展开来,深陷得更深了。

“宫冷歌!”似是询问,似是低诉,而又难往前一步。

像是听到了有人在唤她,宫冷歌舒了舒眉,微颤的身子恢复正常,取而代之的是凌厉之气。

战渊墨松了松宫冷歌的肩,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将要暴发出的怒气,忽地却感受到宫冷歌身上的危险。

浓浓的杀气。

明明还紧闭着双眼的宫冷歌,忽地睁开眼眸,对上战渊墨视线,满是杀戮与嗜血。

如果是其他人,在战渊墨感受到一丁点的危险,那人还未靠近,便已断气了,但宫冷歌不行,他连伤她一毫都舍不得。

躁动的气息,喷洒在两人之间,女人轻启红唇,邪魅之气充盈四周,“战渊墨,他是我的。”

唇角一勾,倾世美颜,佳人如斯。

三分轻佻,话却十分认真,话毕便倒入战渊墨怀中,没有了动静。

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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