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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尘跃九歌》月梧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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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做什么......”站在一旁的江芸歆开口道。

燕启然扭头,眯眼勾唇道:“芸儿,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这些日定没休息好吧,回府了我命厨子多做些好吃的。”

“不要转移话题。”江芸歆答道。

“哎呀,这怎么能叫转移话题呢?”燕启然将江芸歆拥入怀中,对着前方站着的顾安微微点头。

顾安领意后,对燕启然作揖后退出,向苏湫走去。只见苏湫目视前方,跪在地上。

“王爷是派了什么任务吗?”苏湫问道。

“嗯,”顾安点头,“也不是什么大事。王爷想让你扮作江小姐,无论什么手段——即便失身,也得留在韩迟覃身边。”

“为,为什么......”苏湫低头,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啪嗒”地滴在地上。

“苏湫小姐这是要违背王爷的意思么?”顾安问道。

“不......苏湫没这个意思。”苏湫顿了顿,“我会完成任务的......不会让王爷失望。”

“那便是最好的啦。”顾安眯眼道,随后又突然想到什么,惊讶地说,“啊呀,苏湫小姐怎么还在地上跪着?快快起来。”

顾安正想俯身将苏湫扶起,苏湫拂过他的手,冷漠道:“不必装好人。我只听王爷的,至于你——根本算不了什么。”

“......”顾安一顿沉默,“苏湫小姐如此不领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顾安先告退了。”

燕王府内,燕启然侧身躺在贵妃椅上,单手撑着头道:“她怎么说?”

“回王爷,苏湫小姐自然是应了您的意思。”顾安目视燕启然,站在他前方,作揖答道。

“那便好。韩迟覃这家伙,无论如何,或早或晚都是要除的。现在本王并未打算杀他,就当做玩玩游戏罢。何况这次任务,也可让苏湫......早该死了那条心。”燕启然目光凛冽,似把锋利的剑。

“真是妙计。”顾安说道,“一箭双雕,不愧是王爷的作风。”

“呵,芸儿现在该睡了吧?”

“是,江小姐喝下雪梨汤便睡着了,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需要属下将她送来吗?”

“不必,本王自己过去。你先去休息吧。”

“是。”

顾安再次作揖,随后退出房间。燕启然起身坐在贵妃椅上,勾唇一笑:“芸儿啊芸儿,逃了这么久,不还是入了我的套?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我的时光吧。”

江芸歆房间内,弥漫着莲花的香味,江芸歆正躺在床上,恬静地睡着。

“吱呀——”燕启然轻轻推开房门,扭头便看见江芸歆的睡颜。他轻轻走到床前,俯身亲吻眼前人的额头。

“芸儿果然是睡着也这么可爱呢。”燕启然褪下自己的外衣,掀开被子一角,钻入被窝抱紧江芸歆。“晚安~小芸儿。”

韩迟覃站在月梧宫的梨花树下良久。期间微风拂过,带着树上的白皑皑的小精灵们在空中散去,如同下雪般令人喜悦。可对韩迟覃来说,并没有。

“主子,天色不早。您还是去休息吧。”聂从作揖,站在韩迟覃不远处道。

“聂从......”韩迟覃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很没用对吧?”

“主子为何这样说?”聂从抬头看着眼前人,他眼角划过的泪珠格外醒目。

“我.....若是当初不犯傻事,或许母妃的病情还能好转。若不是因为我,江芸歆也不会落入虎穴。”韩迟覃伸手抚摸梨花树的树干,神情恍惚。

“主子!”聂从使着铿锵有力的声音道,“就算当年您没有犯那事儿,燕后也会寻别的法子来对付华曜皇贵妃。说不定,娘娘在几年前就可能仙逝。江芸歆姑娘的事......主子还是不要太在意了。”

“为何,你刚才不是挺在意的吗?”韩迟覃疑惑道。

“......按主子现在的力量,连燕后都不能扳倒,何况是那的燕启然呢。”聂从抬头望天,再看看韩迟覃的面孔道,“天色不早了,主子早些歇息。聂从就在这月梧宫守着您,您且安心睡下。其他琐事,等主子歇息好了再谈不迟。”

韩迟覃思索片刻,缓步走向寝殿。当他推开门的刹那,聂从就使着轻功,疾速飞到寝殿上方。

“这月牙儿,委实温柔。”聂从淡淡笑道,又使着轻功到司膳殿,从中偷了一两坛酒,转眼坐到月梧宫的瓦砾上畅饮,喝的酩酊大醉。

翌日,天刚亮韩迟覃就醒了。他推开门的瞬间,聂从正巧从那瓦砾上下来。

“昨夜你可是喝了多少?”聂从周围散着一股酒熏味,韩迟覃有些不悦。

“不多,两坛罢。”聂从回答道。

虽然聂从周围散着酒熏味,可并不惹人恼怒。因此,韩迟覃问:“你这喝的,可是外邦进贡的月酒?”

“这...属下并未在意,不过,还挺好喝的。”聂从傻傻地答道。

“大胆,这月酒本就不多。你还偷走了两坛喝,该当何罪?”韩迟覃突然严肃,一本正经道。

“属下,属下不是故意的!还请...还请殿下保我!”聂从单膝跪下,眼神真诚略带慌张地说。

“哈哈......”韩迟覃捧腹大笑,这一举止倒是让聂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搬疑惑,“本殿看你真是喝多了酒了,这月酒是外邦上个月进贡的,也就三四百坛,且还会再进。这区区两坛,算不得什么。”

聂从立即跳起,略带生气道:“主子何苦拿属下寻乐。”

“本殿可没寻乐,不过是看看你是否喝傻了罢。这不,一下便验出来了。”韩迟覃无奈摊手,聂从拿他没办法,只得吃了这哑巴亏,谁叫他是主子?

“快些去沐浴更衣,随后跟本殿出宫去。你这身酒味儿,让本殿委实不舒服。”韩迟覃摆摆手,示意让他退下,聂从作揖告辞后便离去。

偌大的月梧宫,确是空空荡荡的。韩迟覃坐在宫中的石凳上,看着梨花树,思绪万千。

“母妃,孩儿定不会让您白受委屈的。孩儿定会还您一个公道!”

瀛都街道热热闹闹的,街道上有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商贩也在大街上叫卖着各种商品。

韩迟覃和聂从身着便衣在大街上走着。一会儿,韩迟覃开口道:“没想到啊聂从,你这大老爷们的,还喜欢花瓣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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