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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初阳》第三十九章 无名大师神力擒贼匪 多多公主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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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续与成王商量好的,到朝中派人到下龙村一带便装查访,果然不出所料,有两户都姓林是两兄弟,都是几个月前住进来的。沈续又查询了边关半年前报奏的山贼头子十三人逃跑的事,为此沈续组织人员再去各处搜查,但不予惊动只是查找,一个月下来十三个贼匪都已确定。

十三贼匪住落的分散,在八个村庄入住,都是购置土地房屋等。沈续与成王商量分成小股队伍剿获,第一天比较顺利,抓到三个,分别排行是老七、老十和老十一,第二次出击就麻烦了,因为风声传出去了,贼躲藏不易找到。沈续便欲亲自带兵去追匪,成王不准许,沈路为此事又把沈续叫到书房说:“你是文武状元又是朝中重臣,你现在不仅是我沈路的儿子,还是朝廷的人,还是……”说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却哭了,弄得沈续一头雾水,忙上前安抚父亲说:“父亲不必担忧,儿子知道了。”沈路又说:“你以后会担当更重要的事呢,千万要爱惜自己。”出得书房沈续心想父亲近日以来心事好重,已两次把自己叫到书房说话,因为长这么大自己记得很少是这样,一般的吃饭时说一说就可以了,重要事不外乎与弟弟两人的读书了,外出玩了或者下河洗澡等等,说两句就算了,而如今是怎么了,担当更重要的事,未必当尚书?还早呢,那要等到长胡子的时日,我还小呢,想想都好笑,父亲老了吧,为什么想那么多呢。到了朝中知道剩余的十个匪首都集中在下龙村的龙爷处,前去围剿的士兵被打伤几个,沈续说:“那天我已见三匪都是凶恶得很,等我亲自带兵去一次,看看情形再攻打。”沈续带了五十士兵骑马去往下龙村。到了地方,沈续叫士兵分成两组,前后把院子堵住,自己上前喊话:“里面的人听着,出来投降还可保命,现在你们已被围住了……”说到这里沈续感到喉咙发干身体无力,眼睛一闭,高大的身躯却突然倒下了,后面的士兵一看主将倒下都吓慌了,一窝蜂往前冲想救他回去,与此同时,房子里冲出几个大汉不知什么东西撒向空中,呛得人们睁不开眼,喉头也难忍,一时鼻涕眼泪都流,再看时主将人已不见,士兵小队又喊:“把人交出来,有本事真刀的干,这算什么本事,暗算人,快交出来。”同时人飞奔回去告急,成王与沈路得知后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消息很快传开。而王婕妤与家汝一听说吓的魂都飞出去了,家汝换成男装与王婕妤乘车来到皇宫,家汝亮出腰牌很方便来到皇上的寝宫,都很久没见过皇上了,礼毕近前见皇上已病的变了样,一手拉着王婕妤一手拉住多多说:“朕的罪过太大了,把你们也害苦了,朕已活不了多少时辰了,今天能再见,也是上天赐予缘分吧,朕死后不要再记恨了,朕已得到报应,儿子至今还没见到呢,这不是对朕很大的报应吗?”呼天喊地的哭的稀里哗啦,王婕妤冷冷的甩给他一句话:“你早就见着你的儿子了。”头也没回拉着多多来找成王爷。成王一见是王婕妤很惊异,又见身旁的小男孩上前施礼,想问明这男孩是何人,而王婕妤马上制止说:“我们今天来是为沈续被困之事,我想你们应去找龙门山的无名大师相救,否则去多少士兵也无用,反而会对沈续不利。”接着又说:“相救时我要前往,因为他是中毒而昏倒的,我可以施救,希望尽快办吧,告辞。”一阵风样来一阵风样走了,丢下两男人都莫名其妙的你看我我看你,王爷说:“这是怎么回事,她如何知道的这样具体?”沈路说:“王婕妤倒是提醒我了,沈续十二岁那年突然有了一位道人自称无名大师,他说:“这孩子十二岁了,只读书不行的,他还得学武艺,我收他做徒弟,每逢三、九日到我那里,不许家人护送。”说完就走了。今天王婕妤一说,我才觉得找大师是对的。”成王走到沈路面前说:“你还有多少瞒着本王?”沈路说:“现在是你我同去请大师救人要紧。”二人打马来到龙门山道观,沈路向守山的弟子说:“请报给无名大师相见。”守门的道徒说:“师父带几名高徒离山庄了。”问:“可知去哪里了?”回答说:“师父没说。”沈路与王爷回宫里另想办法,这时又报说山贼要求把已抓的三人先放回,然后才说放人的事,成王与沈路想只要能救回沈续什么条件都答应,便派人去答应他们的条件。那料,派去救人的领队回来报说有一道人带着几名高手正在治盗贼,成王与沈路一听都说:“无名大师。”两人骑马前往下龙村,到那里时只见十个盗贼齐刷刷的跪在院中,无名大师及四名弟子全是用布蒙住嘴,听大师骂盗贼:“你们这些败类,正道不走,偏要做强盗,想过好日子,自己干活呀,为什么做些伤天害理的勾当,你们知道吗,今天毒伤的人是谁吗?那是我的关门弟子,是朝廷的文武状元,是……”大师没有再说下去。这时成王发现沈续躺在车上,王婕妤正在给他排针祛毒,沈续的脸煞白,眼睛紧闭,车上还有一少年,不时的用帕子为他擦拭额头并帮助用手捻动银针,成王问:“车上那少年是谁呢,我好似见过的,方才在宫里也是他与王婕妤一块来找我们的。”沈路不知如何说:“我也不认识呀!”成王又看一会说:“我怎么看都觉得他长的与你挂相,不要又出一个状元公吧!”说是一句戏言,但沈路心里一震,难道真的……自己把头摇一摇清醒些说:“王爷玩笑了。”这时车上的沈续脸上有了血色,嘴唇已红了,睁开眼一看家汝在旁边,忙说:“你怎么来了?”家汝说:“许你救我,我就不可救你吗?”王婕妤说:“你体内的毒已排了,现在只是身子虚,还需再休息些时日。”沈续连说谢谢,申家汝又说:“你知是谁把你从强盗手里救出的吗?”家汝把手指院内叫沈续看,只见无名大师带着弟子向这边走来,沈续一见是师父及师兄便要起来,无名大师尚有余丈远已知沈续要起身忙说:“不要动,静静的运气,你这毒还不算深,医治及时,又加之银针把你的脉络封住,毒素没有深入骨头及内脏,这多亏这位医生料事如神呀,她们来我山上告知又与我同行,故而方能处理的这样妥当。”沈续又再三表示感谢,看着家汝说:“你快去,不要在这种地方,快走吧,我已没事了。”关切的眼光告诉家汝自己担心她的安危,而家汝却说:“这次不能听你的话,因为现在的你需要人照料,不是吗?”说完向沈续莞尔一笑,还眨眨眼睛一副顽皮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种“仁兄、贤弟”的拘礼样,显出活泼可爱的孩子样,沈续心中荡起温暖的春风,也泛起层层的涟漪,情不自禁的投以热烈的眼光,这时好想紧紧把眼前这个哄骗这么久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感情的闸门一打开,汹涌的水流难以控制,这个很理性的大男孩正要突发出来,却听到医生说:“现在可以把他送回府了,不过还需继续医治。”这话是对成王及沈路说的,这时的沈续才知道王爷与父亲都在这里,吓得心想多亏没说什么过头的话。

在去往沈府的路上,家汝对沈续讲述无名大师如何制服匪徒的。家汝的脸激动的绯红,眼睛放亮手还比划说无名大师的神秘威力,大师站在离匪徒的房屋约三丈之遥,两手由小腹向上缓慢上移,然后右手的食指与中指突然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声冲向前边的房子,只见那窗子震的嗦嗦响动与此同时几名高徒飞进屋内将被震慑的十个歹徒一个个擒拿拖往院中跪在地上,士兵们响起热烈的欢呼声。沈续听到这里接着说:“大师使出的是内功神力,他全身的力气用在那两手指尖,吼出时的气流顺手指把几丈远的人震呆了,但时辰很短,所以师兄们必须快速进去捉拿匪徒。大师的这功力是几十年练就而成,因为这些歹徒有迷毒粉,人不能近前打斗,大师才采取这种方法的。”同在车上的还有医生便问:“大师可出道多年了吧,不然怎么会练就一身非凡的武艺。”沈续说:“听大师兄说,无名大师原来的家很富足,父母兄弟一大家人,他五岁那年的深夜,忽然被妈妈摇醒把他塞在床底下悄声说有强盗,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出来看,妈妈刚说完就咚一声倒在地上,瞬间头部的血流出来,妈妈的手还想伸来拉他,但没等把手拉到儿子,手就不动了,五岁的孩子不敢喊,爬过来抱住妈妈摇呀摇,小脑袋紧紧贴在妈妈的脸上,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是睡了还是跟着妈妈一起走了,只听有人说这孩子还活着,就这样大师从五岁起便被一道人收养,教他练功,寒冬天在北风呼啸声中练功夫,炎热的酷暑天在山尖振臂练武,一年年过去了,大师十八岁那年,道长离开人世前告知他,杀害全家人的是山贼盗匪,要求他要行侠仗义,不要欺负弱小,要打击不法之徒,道长走后,大师不忘师父遵嘱,这么多年帮助多少有难之人,大师是有恩必报的人。”沈续精神渐渐好起来,拉住家汝说:“家汝那天送你到府门前,走时很不放心,怕你有后怕,晚上不敢入睡,次日我又到府门前看望,又进不去,只好站一会就走了,今天见着你来照顾我,真是又感激又愧疚,真的不好意思,我一个大男人,让你一个小姑娘来照顾。”说着眼里闪着泪花,医生在旁见此情此景心里泛起无数的酸甜苦辣,从自己的过去至现如今的女尼,心中那深爱的情景像一座小火山,随时都有喷发,但已压下去了,已把这份爱转移在女儿身上了,现在眼前这个大男孩对女儿的情意,心中既喜悦又隐隐的担忧,既不愿他们的感情这样发展下去,又不愿破坏这一对有情人。听到家汝说:“我不知如何称呼你了,那我就叫大状元吧,你千万不要内疚,自从认识你以来,不知多少次得到你的帮助和相救,这次就算我报恩吧,你现在是受伤之人,不是英雄,就安心接受治疗吧。”医生说:“沈公子,你的体质好,又会武功,现在身体渐渐恢复元气,我进针就明显感到了,应恭喜你了。”沈续将抓着家汝的手忙放开,方意识到还有一医生女尼在车上呢,而家汝却偷偷的笑一笑。

林江等十个匪徒被官兵一个个捆绑着押往卫戍司的监狱中,加上先抓的三名,共十三个人又集中关押在一处,以林江林海为首的商量活命的办法,林江说:“现在要想逃跑看来是不可能的,进来一路我都看了一下,层层把守很严密,我想了两个方法,第一是有人生病再设法逃出去,然后在民间广说真公主多多没去东真国,是在民间找一个长的相似的人代替多多公主,现在东真国已知受欺骗,要发兵攻打中原呢。如果不能实现第一方法,就只有找他们谈判,告诉他们现在东真国的皇后是我的亲妹子,我已见过了,如有不测,妹妹会劝说东真国主发兵南下的。”大家听后都觉得第一个方法实现不了,因为根本出不去,第二个方法好是好,只怕东真国发兵也不肯救他们出去,又商量一个办法就是藏在山里的财富献出,要求放一条生路,林江两兄弟也觉着后面的估计会有效些。

由林江为首提出要见朝廷重臣,因为已是死囚,重兵把守,听说要见朝廷大臣,士兵都嗤之以鼻无人理睬,后来林江他们就大声喊:“我们的妹子在东真国当皇后,东真国要打来了!”天天这样喊,最后还是给报上去了。成王知道他们的目的故意不见想拖延时日,三天后派员与他们谈,由林江和林海为歹徒代表与朝廷来的人隔着铁栏交涉,林氏兄弟提金银及东真国皇后等事,要求活命,朝廷来人说:“你们想活命,向朝廷提带要挟的条件,你们想活,被你们杀害的人就不想活吗?到死都不知悔改,你们这些人还有活的意义吗?交出金银可以保你们的家人平安,否则一个也不留。”林江两兄弟听后知道生的希望没有了,但不甘心便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吃和穿么,我们若是有饭吃也不会走这条路,谁人不为己呀,皇帝老儿为保护自己的女儿多多公主,竟哄骗全国及东真国,把我们的妹妹送去充当多多公主,幸亏我们妹妹争气给东真国国主生了一个儿子,长的又好,好几岁了,我是见着了的,如朝廷再不守信,真的发兵你们打的过吗?那时死的人更多,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只要放了我们这一次,以后一定好好做人。”成王听后,知道多多公主是以假充真嫁到东真国,也知这是两国之间的隐患,为此迟早要打一仗,心里好埋怨这个皇帝哥哥,想去找他商量吧,他现在又患病在身,神志有些不清了,嘴里常说的一句话“我见过儿子了”。成王决定不杀这十三个恶匪,要他们把金银珠宝交出来,然后放到一个山里去采金矿,金矿的地方叫梧存县,就是上次一个砍柴小伙子发现金子的地方,采金矿的人与劳动犯人无异,每天进山有士兵看守,出山要经过严格的收身,住处也有士兵看守,成王这一决定很是正确的,可以说是一箭三雕哟。林江等歹徒得知不杀身还去采金矿很是欢喜,旋即一想又怕交出金银后又要杀怎么办呢?便又对狱卒说:“如何相信呢?”朝廷来的官员说:“这是王爷的决定,你们几个运气好,还不赶快交出金银来换命。”

只放出林江和老五带官兵去取金银,两百多官兵十多辆马车,匪徒林江和老五在前带路向北往四合镇走去,两天以后的晌午时辰来到四合镇,原来那大饭馆已被官府查封,老板被抓,说他与盗贼勾结抢走官银,那老板是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男人,哭天喊地的说冤枉,不过也真是冤枉,没抓到真凶不拿他当挡箭牌,那山西和山东的府衙怎么交差呢,而山东和山西的知府又怎么向丞相蔡卜主交代呢。

四合镇咋看起来就像被四面的山合围起来似的,但进去后发现南边和西边方向各有一条道路,可进可出,四合镇的名称也就是这样得来的。朝廷派的官兵官车队伍经过两天的行走,来到林江指定的地点,林江说:“在南边的山上,有三棵大松树,中间那棵树干上刻掉一块树皮对着的方向就是藏宝的山洞,洞的外面有一堆石头堵着,进入洞中直走约两丈远,右边一个小洞,此洞口又有几块大石头堆着,扒开石头就是了,一共六个箱子两个坛子,都在里面。”按林江说的,找到山洞,但洞口的石头已被搬开,进入里面右边却有一小洞,东西已拿走了。林江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哭起来喊:“老天要我的命啊。”老五急的跳起来脚骂娘:“是哪个遭天杀的要老子的命,我抓到他一定剥他的皮不可。”

此次出来领队有两人一文一武,两人见状知是林江说的是真的,便命人飞马报给朝廷,同时又派人到镇及民间查访。镇上的人说,前不久有人去坟上烧纸时,见左边的山洞有人说话的声音,听着说:“六哥咱们这样做好吗?”又听另一人说:“干咱们这一行的哪里管那么多,有了这些东西几辈子都吃不完。”镇上的人说:“那上坟的是我家女人的妹和她妈回来讲的。”有了这一条线索,官兵们又在那一带仔细搜找,一连三天也没有找到,这时的四合镇到处都传说着山里有宝藏的消息。

当朝廷得知财物已被转移,认为歹徒死不改悔,将所有人拉出来准备当街示众后问斩,定于午时三刻开刀,一共十一人,都哭爹喊娘的,又骂偷走财物的,周围的人群中有个年轻姑娘哭着跑来喊:“老十二快说呀。”匪徒中有个年纪不过二十岁哭的昏了头,听见喊老十二,一激灵心想总之都是死,不如说了也许还多活一天呢,便喊:“刀下留人,我知道财宝藏在哪儿。”全场的人都静下来,监斩官把拿在手上的斩签放在桌上喊停,把犯人带回去关押候审。

据老十二说,宝藏由原来的山洞移到对面山的洞子里,那个洞是洞中套洞,洞口前是茂密的树丛严严遮盖,看不到有山洞的样子,当日头正午时有缕光线透过树叶的缝隙直照在洞口的树丛上一大朵野花,所以若想找到那个山洞,须是晴天的午时方可。老十二没有说是六哥与他干的,但老六心里很是不安,如果老十二把自己也说出来,那林江等人不把他吃了才怪呢。但老十二只说东西在那里并没有说老六的主谋。虽然是这样,而林江等人都觉得就仅仅老十二一人是不可能的事,,那么这十二当中还应有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呢,怎么可以如此背叛生死相关的兄弟们呢,虽然是山贼,经过这么多次的死里逃生,也换来生死与共的真情了,林江心里很是难过,看来任何时候贼心也不改呀。朝廷寻宝一事不胫而走,四方寻宝的各路人马也多走来。财宝又一次被盗走,各方人士均动起寻宝之心,最下功夫的有两个山头的人合起约三十多人。自一年前就注意了。

一日扮成村妇的贼匪装作上坟时,发现了老十二及六哥两人行为可疑,便密切注意,尾随其后,他二人一直未发现,当他们把东西藏在另一山洞后,两人放心的走了。哪知此山洞四周白天黑夜都有人守候,待一切准备停当后,便换成二十个小木箱存入旅店的小房子中,准备运往山头分给各人手中,从此回家过好日子。

朝廷近时收到东真国派来的使臣的书文,说中原皇帝不守信用,以山贼之妹来冒充多多公主,现在要求交出真公主,否则要发兵向中原。皇上病的不省人事,已几月未上朝,一切事均由成王处理,成王想这假公主之事只有皇上一人知晓,真公主在何处谁能知呢,如果东真国真的发兵又怎么办呢,成王心事重重回到王府,夫人见状说:“朝廷现在无人主持大局,我看你不如以王爷身份提出立太子,太子继位,你好有个交代呀。”王爷说:“我何曾不是这样打算的,但合适的太子未现身,怎么立太子呀,你看看那些个皇子,哪一个像样的,吃喝玩乐都可以,你知道咱们心中的皇子,根正、人品又好,是理想的继承者,但现在未验明正身呀!”

沈路知道东真国提出书文,要求交出真公主一事,心里觉得隐隐约约好像是那么回事,抱着试探的意思来找王婕妤,王婕妤已又回干明寺,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见沈路一脸惶恐的样子,猜不透他来的目的,便说:“尚书大人,是为国事还是家事担忧呢?”沈路忙抬眼相看,见王婕妤一脸的轻松样说:“前些时日真感谢你为续儿医救,现已好了。”王婕妤回说:“好了就好了。”沈路接说:“又有一不好了之事。”王婕妤听后惊异的看着他说:“什么不好之事都与我无关,我不想知道。”沈路跟进一步说:“与你有无关系我不知晓,我只知与皇上有关系,与朝廷有关系,与黎明百姓有关系。”王婕妤口念“阿弥陀佛”走开了,沈路上前拦住说:“东真国派使者递书文说要求将真公主多多给他们,否则要发兵攻打中原。”王婕妤听后身子一晃几乎要倒下来,多亏沈路眼快急忙上前扶住了才没摔倒下去。定一定神王婕妤说:“没有真公主,都是假公主。”沈路不明白她的深层意义,还在固执的说:“东真国那边要的是真公主多多呀。”王婕妤生气的说:“哪里有什么真公主,真是愚蠢至极。”说完进屋里不出来了。沈路被莫名其妙的骂了很是不爽,回到府上,一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夫人见状也不好多问,沈远匆匆的走来说:“父亲,孩儿看了东真国的书文,我有一大胆猜想,就是那真公主在哪里,是谁人,我们都见过的……”父亲一怒吼:“大胆,不许妄加猜疑,事情不会是那么简单,你小孩子不许再提此事。”沈远从没见父亲发这么大的气,又说自己是小孩子,没那么简单这是什么意思呀,便与母亲说了,夫人听后反倒笑了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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