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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漫单柔》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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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桌子,不是很名贵,不过比一般的桌子都要名贵些。四周雕着掏空了的龙凤花。

四个男人,,,在一天中从来到中原的这些日子里,他们只有晚上的这个时候是休闲的,而且晚上也可以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桌上摆满了各种精致的中国小菜,他们好像没有了平时的秀气。吃着,吃着,大口大口地吃着。四个人都是,四个人都很贪婪地吃着;看来他们虽然每天都守着这所闻名中原的春院;不过他们过的都很幸福,虽然工作比较单调,不过他们没有压力。只有没有压力的人吃饭的时候,才会是这个样子。一个身心负载很重的人,纵使再饿,也绝不会吃成这个样子。

那个少女呢,坐在一张,像是冰红醇色,又像是墨色,到底是个什么颜色,说不清楚。细细的品着一种中国的名茶。

女人也喜欢喝茶,只是有的女人,女人更会品茶,只是有的女人。她就是有的女人中的少数女人中的一种。

从这个窗口望出去,几乎可以望到整个梁城。那种景色是另人心胸舒畅的,那种景色是养育圣人的。从对面的窗口望出去,看到的是一片樱花园,和一片翠竹林;翠竹林的里面在某个神秘的地方还有一些鹅,和一群鸭子,这个庭园里真的是世外樱花,别有洞天;这些鹅鸭,是她专门请了这里的一个农妇养的;农妇很有风韵,她待她很好,她待它们很好。

侧面是江山,前面是大自然;

按理说,作为一个人,一个大千世界的生灵,一个动物种类中的一种,这样的情景。绝对应该让人满足了。

她的确是个懂得享受的人,她还是在细细地看着对面,细细地品着茶;她的这种气质,她坐的这种姿式,喝茶的这种方式。有语来形容。

欲怀自然,何以得天下;

欲抱美人,何心霸武林;

水眸如秋井,樱嘴戏龙凤;

纤腿抚天下英雄,可道:“有语曰:英雄难过美人关;”

涵气如三界包怀之物。清静而无为。

可道:人生至此,夫复何求也。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女子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那是他从一位文学大师的书中读到的。“人生到此夫复何求,”是啊,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可是谁又知道,安逸幸福的背后往往是用痛苦铺垫的。

少女是这些粉衣女人中,唯一的一位,长的不是蜡像脸的女人,唯一的一位长着中国脸的女人。

院中的四周,四个角落站着些粉衣少女,脸如腊像。他们四个人之所以,可以休息在夜里。是因为有这些少女,有这些少女替换他们的岗位,虽然这个地方在现在看来比较安全。但能安全到什么时候,谁又能说的清楚。

一个醉了的人,搂着两个像是醉了的人,女人。“这些娘们是什么情况,也来陪大爷睡个好觉。”哈哈,说着就搂着两个像是醉了的女人走了过去。

几个如蜡相一样的女人。如雕塑一样的女人。女人的站姿在风韵中能显出雕刻一样的威严。都是经过特殊的训练和自我折磨的。她们的眼睛看上去,很直。其实早已把周围的一切看在眼里。

“大爷不要过去,”怕什么,有大爷带你们过去怕什么,“大爷听话,”真的不要过去。“哈哈,难道她们不是这院中的樱花,那为何又在院中”;“大爷你真的喝醉了”。

“我们陪你去睡吧”

“哈哈”

一个男人能听到女跟自己说这样的话,难免心里都有种奇特的幸福。

是男人都会有的这种感觉。而世界的男人都是主动地对着女人,又有几个女人是主动的对着男人的。

“哈俣,不急,不急;我且来再叫上一个这粉色的美人。我们一起。”

“大爷,不要,不要;”

一支手,一支根本不像是男人的手,比女人的手还要白嫩,纤长。刚要抚上蜡像女子的脸,又缩了回去。

世上有种人就是这样的,不管他厉害不厉害,让人看了都有一种畏惧感。在别人的面前他始终是高不可攀的,始终有一种无言的威严。这些女人就是这样的人。

可是,对于一个醉了的人来说,感觉好像不是那么的强烈,他的脸紧了紧,又露出了刚才那种春心**的笑。

“哈哈哈俣”

“那只纤手,又一次的升起,缓缓地接近她的脸;离这蜡像的脸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世上有种人就是这样的,不管他厉害不厉害,让人看了都有一种畏惧感。

在别人面前他始终都是高不可攀的,始终有一种无言的威严。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人。

一个这样的女人碰到这样一个男人,有的人在别人面前始终是高不可攀的,始终有一种无言的威严;只是有的人碰到了有的人。

若在平时这个女子早已拉裂了他的嘴;捏折了他的手。今天却不一样;不知她看到了什么,还是感觉到了什么,还是----她站在那里一动也有没有动。蜡像的脸,风韵的身形,像雕塑一样的站着。

此时,旁边的一个女子突然出手,速度之快,不能用眼睛捕捉;

手法之巧不能用观音形容。

这一招特别的简单,但凡练过的人都知道,这一招若不是有足够的功力,足够的天赋,是打不出来的。就是一个跨步侧甩拳。

这个醉汗的鼻子挨了一拳;感觉酸酸的,流下了眼泪,看来她打的并不重。

“小丫头片子”,醉汗道。

说着向那女子扑了过去,谁知那女子动也没动却又是一个同样的拳迎面击来;这个时候的醉汗已退出了这一拳所能击打的范围;虽然没有脱离女子进攻的范围,不过暂时已没有凶险。

蜡像女之所以没有击到他,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上去。那一招只是虚引,在蜡像女刚收回这一拳的时候,他已经出手了。因为这一拳实在是太快,之所以他没有把握住,余力未收,新力未生的机会。他出手的时候,正是女子余力已收,新力未生之际,这个机会虽说没有余力未收,新力未生,来的好;不过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一招狠而猛的前带摆脚左脚虚引,右脚顺势踢向蜡像女的面门。蜡像女身子后仰,脚下内八字,把两条有力的腿夹的紧紧的。探右手去拦向去势,左手接着抓出。

只是这一脚的速度也不慢;所以并未抓着。就在醉汗即将落地之际,女子身子腾空转起;像是美丽的童子,又像是美丽的仙子;那两条腿夹的还是很紧,粉色的段子在空中旋转,酥胸一波一波的在空中荡动。让人看了难免会有些麻痒,有些幻想。再往上看看她的脸。还是那样,一个样,哪个样;和平时一个样。

其它的女子还是那样站着,哪个样,和平时一个样。如果你不看这个女人的脸,会觉得她是个很有风情,很不错的女人。

旋转着的双脚也并的很紧。眼看就要击上醉汗的前胸,那料醉汗一个仰身揽月式。两手交叉一把揽住了她两条有力的腿。接着起身转手,两手柔顺身体协调;在蜡像女的腿上摸来措去,拉来拉去。看着蜡像女将要掉下,又拉了回来;看着蜡像女将要被拉的甩到一边,又转了回来,这个时候的醉汗看上去没有一点醉意。

转着转着转到了腰,转着转着,越来越近。这个时候的醉汗已经带着她在自己的身上转了;他的身子在转,蜡像女的身子在他的身子周围转;转着转着渐渐地贴到了蜡像女的胸部;抚来抚去,转来转去,蜡像女还是哼呃了一声。这种哼声,跟她的脸一点也不相称。

看看自己的同伴被戏弄,其它的女人还是动都未动,还是那样,哪个样,和原来一个样。

就在此刻那手拿丝手帕,拧腰转臀的老女人出来了,虽然走的很快;不过还是走着平时常走的小碎步;无论在何时她好像都不愿意把步子迈的太大,好像在对人类诉说她的尊贵。

“哟,大爷,快放下”;“您这是干嘛呢,我们这可是中原屈指可数的春院;被您这么一弄,那还得了。”

“这些女子是不卖身的,您可不能对她们无礼,这可都是我请来的客人,快些放下,放下”。

老女人说的不急不缓。

“哈哈哈俣合”

一个转动,女子就甩了出去,甩到了刚才站的位置。那女子站到那里后就再也没有像其它地方,看一眼;还是那个样,跟原来一个样。

而其它女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被羞辱,他们似乎无动于终。没有任何的反应。是不是有一种很残酷的训练,已将她们训的没有了人类应有的情感;是不是一种训练已将她们训到了宠辱不惊;是不是一种训练已将她们训到了三界无物的境界。在他们的思维里只有一种东西。那就是任务。

“刘三爷,我知道你是太极门的高手,怎么着,在我的院子里练起来了。”

“只是一时酒兴之作,见怪,见怪,哈哈”。

“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日后不在我的院子发生。”

“呵呵,一定,一定”。

这个老女人说话的时候好像很有用,世上一些没有资本的人说话很有用的时候,她必定是有后台的;谁,必定在当地是个人物,最少最少,也是可以吃平一方的人;要不就是官府的要员;必须的。这人老女人显然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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