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和玲逛游在“沃尔玛”,却无意的遇见了方,我说不出当时的境况,我和方四目相向,继而玲又和方四目相对,时空都似乎凝固。
我介绍都是朋友,她们都寒暄着,然后玲挽着我分别。
过了转角,玲甩开我的手。
“你们的眼神不干净。”
“我、、、、、”我不知说什么好。
她气冲冲的走了,我追着她。
“等等我。”
“你是谁,我是你的谁,我为什么要等你。”玲。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的厉害,翻脸就不认人了。
“别这样,听我说。”我跟其后。
“我跟你没有关系,为什么听你说。”
“我喜欢你。”我大声说。
她停住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把不知所措的我扔在人潮人海中。
很久都没有玲的消息,但日子还得往下过,我特意去等她。
晴朗多星的夜空里一轮圆月高悬,冷清的街中寥寥无几。
“是我”我向着缓缓出来的玲挥手,她见我了。
“我们做朋友吧。”玲冷冷道。
“别这样对我好吗?”我。
“这段时间很累,不想爱。如果要爱一辈子只能用一颗真心去爱一个人,如果没有我宁愿孤独。”玲说着,眼里红红的,听着她的话我感觉怎么面前这个女子有点像刚烈的尤三姐,不对尤三姐是****,应该是金钏。
分别时我重重的拥着她,轻轻的抚着她的秀发。
“一定要幸福。”我在她的耳旁说到,她流着泪转身走了。玲真是个高尚的女人,我彻底的佩服了。
天空中轻轻的飘着几缕纱似的云儿,在晚霞的辉映中,显得无比的灿烂,红红的轻纱很是诗意。我的生活趋向平静,梧桐退去了一片片的叶,留下的只是光秃秃的枝干。
玲不愿把她的心结交给我,我们只好点到为止,给彼此留点空间遐想也是好事。
和方相约在“金碧”公园,园中有几株硕大的桂花树,香气扑鼻。
我们找了一椅座了,方化过妆,脸更白皙了,一件露肩的黑色体恤显得很女性。
“你们还好吗?”我问。
她点点头。“你呢?”
“我也还好。”我把头靠在她的肩上。
“别这样,要不然我走了。”她。我立了起来,难过的我只是想有一些简单的安慰,所以才约了她。
“我现在不能想你了,你走。”我说道。
“我怕我控制不了想你。”
方拉起我的手;“我们走走吧。”
我们的手僵硬的连在一起,有些不情愿。我们到了车站。
“我要走了,你保重。”方嘱咐着。
大巴轰然而去,留下一股尾气,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有些事是不可以从新来过的。
爷爷去世的消息斗然而来,有些惊讶,爷爷的身体一直很硬朗。
父亲,哥和我匆匆赶往。爷爷的灵柩停放在堂屋的中间,周围一个个五颜六色的花圈,奶奶辈、父辈还有我们平辈的和重孙辈的顺序排将下来。家族中已是四世同堂了,所以人口很多。
“一鞠躬,二鞠躬,再鞠躬,礼毕。”“先生”高声喊道。人们以礼而行。
“发孝。”一块块的孝布传递下来。父亲是长子,领了一件白衬衣和白布、麻绳;哥和我白红相间的布。
“爸怎么不同?”我问。
“这是有讲究的,儿子辈是披麻戴孝所以是白的;孙子辈是红白的;重孙辈是红的。”父亲道。
“爸,爷爷得的什么病?”我。
“人老了,摔了一下就没了。已进八十了、、、、”父亲低语。
“爸,别难过。”我挽着父亲。
“你爷爷去得很安详,我不难过。”父亲说着怎么在爷爷临走的照看,已尽了孝了。看着父亲的坦然我的心放下了。
突然思绪翻涌,回想关于爷爷的一切。爷爷这一辈不容易,背着地主的成分走到今天,批斗、打和砸;该承受的都承受过来了,甚至不惜把长子远离自己。曾经我问过父亲,后悔过爷爷的安排吗,父亲摇摇头说,路是人走出来的,爷爷也是不得已的。
记得爷爷的家乡有一条很宽的栽满柏杨的河堤,人家依稀的沿河而居,爷爷总是去那里担水,幼时我总是跟在爷爷后边,水滴在青石板的小路上,路旁有一串串绛紫色的牵牛花,爷爷左右摇晃着。
第二日,爷爷出殡了。唢呐锣鼓声声响,父亲背棺,其下是父亲的姐姐、弟弟、妹妹、爷爷的哥哥和奶奶的弟弟及孙男孙女,黑压压一片。哥和我扶着“大钱”,在风中摇摇晃晃。
“先生”做完法事,口中念念有词。
“礼毕”人们绕爷爷三圈并一鞠躬告别。
“亲人回”。十六个大汉抬着爷爷消失在路的尽头,我的眼里漾着一层淡淡的水渍,我在心里默默道;“爷爷走好。”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无声又无息、、、、、”听着王菲的歌思绪万千,想了很多东西。
想到和梅的两天相爱,却要用一生来回望。就像昙花瞬间消逝。
悠悠的夕阳下,我和梅赤脚走在澄江的沙滩上,徐徐微风,景色愉人。
澄江早有“蓬莱仙境”的美誉,故又叫“抚仙湖”。明代学者杨升庵赞誉澄江:“澄江色似碧醍醐,万顷烟波际绿芜。只少楼台相掩映,天然图画胜西湖。
这夜我们同室而卧各不相扰,没有她暗示我不敢越雷池一步,这是恋爱的禁忌,我承认我不是个高尚的人。我托着腮望着床上的梅,她羞羞的用被掩了,只露出头来。
“困了?”我问。
“没呢。”她注视着电视里流转的节目。
“别看了和我说说话。”我在她的旁边捣乱。
“走开,走开。”她嘻嘻的笑。
我们侃着中学时代的往事,那些眼神交会的刹那,那些不经意的玩笑,那些莫名其妙的懊恼、、、、、、。不知何时睡去。
“喂,起来去看海。”梅摇着我。在南边没有海,澄江也是象征意义的海,对我们来说。
“喔、、、”我从朦胧中醒来。
“睡得好吗?”梅问。
“嗯。”一缕晨阳射在浅白色的窗帘上,我有些兴奋的扯开窗帘。
远处的水面平静清澈,起伏的山丘蜿蜒而去,一条渔船缓缓而动,渔船过处留下一道道的波潾,在晨阳的照射下晶莹闪烁。几棵硕大的热带树排列在白色的沙滩旁,澄江确实是个好地方。
中午我们品尝着著名的“铜锅鱼”,味道甚好。
“现在吃不到“金线鱼”,那才算是山珍海味。”客家像是推销又像是追忆。如今“金线鱼”也是濒临灭绝的物种,被列为国家珍惜保护动物了。
我和梅浸泡在湖水里,流动的行云飘向我们,居然洒落的点点滴滴,在湖面溅起朵朵涟漪。
“我们上岸吧。”梅说。
“别上去,水里的温度还高些。上去容易冷着。”我过去拥着她在水里避雨,只露出两个小脑袋,原来在水里却是另一种胜景。
盛夏的五月,雨是过路的,一下就停了,雨后的山顶出现了一抹彩虹,架设在两个山丘的中央,水面一层雾气游荡。
雨后的太阳更热烈,我和梅浮出水面,躺在沙滩上静静欣赏。
“真是东边下雨西边晒。”我说。
“好美的彩虹。”梅看着我道。
我的手轻轻放到她的手上,我看着她有着长长鬓角的侧影,嘴角微翘,脖角在逆光中有层淡淡的汗毛。
“我想座船。”梅大叫。
“走吧”我被她拖着。
“快点。快点啦。”梅催促着。
我们租了一只木浆船,我一个浆,她一个浆,可船怎么都不会走。
“快划呀你。”梅囔囔着。
“我已经在划了。”船总算向前进了。对面也有好几只船,一伙人用浆划起一片水花,溅到旁边几只,水成了彼此的攻击,我们已被卷在其中,我们也不管了。
“啊、、、、、”大家都想分个胜负。
互不认识的我们大家高兴的玩闹,没有一丝的尴尬,也许我们一生只有这么一次见面,都不记得彼此的面孔,却会永远记住这次高兴的旅行。
累了,我和梅笑笑的看着眼睛里的自己,完全是一副落汤鸡。
夕阳下,我和梅赤着脚牵着手漫步在潮起潮落的沙滩上,海风吹拂,一个浪子追逐着一个浪子,像是漫步天涯海角。
“哇,小贝壳,好漂亮”梅弯腰捡拾着各种颜色的贝壳和鹅卵石。
“你也捡啊。”
“哦。”我也捡拾着。
我在她的腰上格了一下:“啊。”梅大叫着追打着我,我们就像两个玩闹的孩子。
“给你一半,我一半。”梅用小瓶子装了递给我。
风像个夜贼翻弄着落地飘窗,我望着看着远处的梅,真是一副美图。
多星的夜空,流动着几分凉意,我和梅背靠背的坐在草坪上,听着虫子的鸣叫。
“白,你就不想抱抱我吗?”
梅说。我深情的抱着她,许久许久。
“我们走吧。”梅又说。我主动的牵起她的手,我们情不自禁的彼此十指相扣。梅依着我慢慢的走。
“你小心点。”梅望着上车的我,那一种眼神交流,至今还在脑海游荡。
想起这些,我奇怪我的爱情再努力都是夭折;想起这些,我怕我的心会死掉,情殇竟成了习惯。
鲜红的带着几分忧伤的玫瑰,随着几声嘈杂的碗破声,当作垃圾扔进垃圾筒了,我的心随着那瞬间坠入黑暗,没有任何的光,我想挣扎越不知在那,犹如烈火火炬突然落入冰河,连一点余烟都没有释放,就被冰水吞没,只留下一串白色的泡沫随波而去。
夜,我害怕夜的到了,思绪浮沉,越是不想,偏偏去想,我不想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回到世俗的思念里。看来我是脱不了俗了。
“你就是大俗人一个。”朋友超大骂。
“怎么讲?”我问。
“脱了俗,你想当和尚、当仙人。”超振振有词。
“对呀,当和尚岂不是连肉都没得吃。”我笑道。
“怎么只想吃肉?”超笑问。
“你的女友有没有给你洗过内裤袜子?”
“啊、、、、”这也是问题,我有些不解。
“女人要洗过这些才可以做老婆。”
“有这种说法?”我问。
“当然。”超很坚决。
“怎么你怕有硬邦邦的东西?”他调侃着。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不尊重。”我知道被他套牢了,所以只好这么说。
“怎么会,那是她们的荣幸。”怎么听着这家伙就是大男子主义。超是一个粗犷而有型的人,不乏有女人爱慕。和他在一起总是谈论着这个女人的臀如何的翘,那个女人的胸如何的风韵,我只是会意的听着他对女人的见解。
“女人在一起聊什么?”他又问。我摇摇头。
“女人一起*无聊,男人一起无*聊。”他大大咧咧说。
“啊。”我有些惊讶。他看着惊讶的我到笑了。好像朋友中我是最年小的,所以缺乏一种历练。我们抽着烟,飘飘欲仙的吹吐,烟雾盘空而上。
“男人不抽烟就白活了,活一天算一天。”超说得很消极。
“你们还好吗?”我问。
“还好,平淡。”他淡淡道。
“其实跟你说,我曾经有一个女友,我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已经择日而娶了,她父亲坚决反对。”
“为什么?”我有些过急切,甚至有些失态。超顿了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我的失态只是有一种打抱不平的心所以急切的想知道结局。
“后来,她的父亲以病威胁,要她嫁个有钱人。”她诉说着,眼神里一种黯然神伤。
“该死的rmb。”我着心里狠狠骂道。
“孝道和叛逆相遇时,孝道占了上风,她同意了父亲的抉择,但、、、、、”他没有接着说,又抽了一口烟。
“在她出嫁的前夜她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了我,那夜我们不知道疯了多少次。”他的眼神了有一种幸福又有一种忧伤,或许那段故事对于他是美丽的。
“多少次是几次?”我刨根问底。他伸出一个巴掌,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但他的表情在昨天的记忆里似乎是真实的。
其实那个女子才是我最佩服的,她应该是那种刚毅的自信女人,她也是那种可以冲破世俗道教穿越樊篱仙女。
“她的样子像翁美玲、、、、、、临走时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没有为什么,走了。”超不再说了。
我沉浸在故事里,那种氛围隐约刺痛着我的心。
“后来、、、、、”他接着说。我有些不忍他再次拨开他的伤心。
“后来她嫁了,生了一子,她的朋友经常说孩子全部装束近似我,但我不信。”他说着笑了。我惊讶这样一个粗犷的人还会有这样的柔情。
那个女子总是在脑海徘徊,或许她太爱他了,所以把她的爱刻在他的后续生命上,那是一种爱的寄托。其实用爱雕琢着时光也是一件令人陶醉的事。在似乎是电影里的情节,竟然出现在我的身旁,或许电影就是大家所以才长久不衰。
“那她呢?”我问。
“平平淡淡的过呗。”
我们都不再言语的眺望着远处古式穿差的建筑。比起他来我的故事就不算故事了。就像琼瑶阿姨说的,万家灯火,每一盏灯下就有一个美丽的故事。
“我说个笑话给你听听。有个醉鬼回到家,倒在床上,他习惯的摸啊摸,你猜怎么着。”我顿了顿。他摇摇头。
“他说,老婆你什么时候买的毛衣还是双排扣。原来他倒猪圈里母猪的身上了。”我说完他大笑了。我想用一个笑话让他走出他的故事。
或许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是不得已的,有如一曲低调的人生,归根到底秋天的叶子只有飘零的份,其实没有永恒的爱情,永恒的只是爱情本身,就像泰戈尔说的,天空没有我翅膀的痕迹,而我已经飞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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