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赫连先生一直都知道，瑞瑞是我的儿子”

凌慎行面上淡定自若，没有半点多余的情绪，完完全全是在谈判桌上时事样子，心里却不平静。

当初因为瑞瑞，他和凌太太怎样的痛苦过，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他们的宝贝。

“这么笃定？”

赫连喻也不正面回答，把问题重新丢回去。

“……”

凌慎行这次也不急着开口，端起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尽，这种收藏的好酒果然还是适合满品味的。

“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做？小睿是你的儿子，姜冉是小睿的妈妈，他们母子是分不开的”

“姜冉根本没有生过孩子，也不存在什么赫连睿，而是凌瑞一，赫连先生会不清楚这一点？瑞一是我和我太太的儿子，不是吗”

凌慎行索性也不和他打马虎眼。

“瑞一？凌律师之前有个儿子不是死在火场里了吗”

赫连喻依旧还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当年的事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我是该谢谢赫连先生，还是该算算账？”

凌慎行的内心是不淡定的，一开始是抱过一点点渺小的希望，但时间久了就觉得是自欺欺人，不想提起当年的事，但不代表就被遗忘了。

当年瑞瑞没有能从火里出来，一度是他和凌太太共同的噩梦。

“凌律师这么不负责任？自己丢了孩子还要怪别人？”

“……”

“几年前我来t市出差，没想到还多了一个意外的收获，孩子吗，都一样，不过有一点你错了，姜冉确实怀孕过可惜流产了，不然…或许我就把你儿子送回来”

也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态，赫连喻也不打马虎眼了，提起了当年的事。

凌慎行这个人啊，相信现在应该是什么都清楚了吧。

可是真的要把孩子还回来吗？哼哼，还真有点不甘心。

“赫连喻，你既然让姜冉带着瑞瑞回来，就应该接受了一切真相大白”

乔玥拉着孙嘉媛从侧门出来，其实抛开凌慎行和孙嘉媛的关系的话，赫连喻对瑞瑞算是好的了，虽然这里面确实也是有利用的成分，可…身在高位的人，谁还没有利用算计过点什么呢。

“偷听？二嫂这不对吧？”

赫连喻打量着孙嘉媛，小睿是像凌慎行的，可他却突然觉得有些地方和这个女人更像，果然是遗传基因的强大。

看向乔玥的时候更多的是随和，就像是两个老朋友。

如果傅恺之听到这个称呼一定会黑脸。

“对不对有所谓吗？”

“也是”

这些人，算了，他懒得浪费时间。

医院

姜冉看到孙嘉媛和凌慎行一起过来，后面还跟着赫连喻和乔玥，也似乎没有多大的意外。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本来就是回来时就已经猜到的结果，早晚的问题而已。

“爸比”

病床上的小家伙一开口凌慎行是激动的，可…下一秒心情就复杂不美妙了。

“哎”

赫连喻扫了凌慎行一眼，有那么一点挑衅的意味，他们可以说清楚，可小孩子可就不一样了。

朝病床走过去，抱起儿子。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