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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卿可知》第五十一章 卿莘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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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还在后面喊着:“喂,你怎么不理我呀?你理我一下嘛。”

“我的小祖宗,你可让我省点心吧。别鬼嚎了,赶紧回去吧。我可不想被粘姑娘念叨,妈耶,这天都快亮了,快些回去吧祖宗。”跟他一起来的小子刚找到他,便立马拖着他要走。

“我跟你说啊,我跟你走,不是我怕她,我就是怕你为难。你见过像我这样的主子吗?这么体恤下属的主子有没有?你就说有没有……”那个‘将军’用最吊的语气,说出最怂的话,还一个劲要夸奖。

“冉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晚回来了。你看,我都出去一日了,什么都没吃呢。你能不能……”‘将军’在主帅军营里跪在地上,一脸的委屈相,像是刚刚飞扬跋扈去调戏洛黛灵的不是他。

“吃吃吃,孟子然,你就知道吃。我担心你一天了,你都不先问我吃没吃呢?我跟你说,我已经生气了。你今天要是不把我给哄高兴了,你就等死吧。”薛柠冉一看他装委屈就想弄死他。

“你哪有担心我一整天?你明明是睡了一天才醒好嘛?自己昨天一个人不知道干嘛去那炊事房,硬生生的把帐篷烧了不说,还害的军营里的将士都挨饿了,最糗的是还把自己都被吓晕了,现在还好意思说担心我一天,真不知道阿玛怎么想的,非让你跟着我一起来这……”孟子然在死亡的边缘跑来跑去还不自知。

跟他一起出去的那个人想要拯救一下自己的主子,出声劝道:“粘姑娘……呸,是冉郡主……”

“粘姑娘...?你又给我起外号是吧,孟子然,我跟你没完...”

最后的闹剧是由孟子然的一阵阵惨叫声收尾,周围帐篷里还在睡觉的士兵一点都不绝望,真的。——————————————

洛黛灵离宫后,白玄奕日日泡在奏章里,熬到深夜再回自己的宫里寐几个时辰,便又起来去上早朝。偶尔有空,便去看看纳兰箬,道都只是待一会便走。

如此持续了一月有余,有大臣上奏章让白玄奕举办选秀,白玄奕便命户部着手去办。这一个月来,他只收到过洛黛灵的一份奏折便是上报士兵的调用和蕃旗变动的事情。只言片语,与他无关。他回复:准。一个字像是两人之间的隔阂。

选秀过后,后宫充实了些许。可是,他总是记不得那些秀女的名字,因而有时叫错了两人皆有些尴尬。有个秀女不常见,但却是这一届秀女了资质最好的——比沈婉铃更像洛黛灵一点。他不经常去见她,秀女皆觉得白玄奕是厌恶她的,因而同她也不太亲近。她倒也落得清闲。

白玄卿也进宫向纳兰箬请了命要娶白辰莘,随后便开始着手准备。众大臣虽是有所非议,觉得有失常伦,但是太后赐婚而且尊王爷也没什么非议,因而也便没有多管这桩小事。

三月过后

白玄卿和白辰莘成亲那日,钟离轩和菲韵也回来了。白府里没有新婚的觥筹交错,杂乱的不成样子,钟离轩到的时候,白玄卿单膝跪在地上另一只手撑着地面,脸色苍白,周围的家丁上前要扶她。而白辰溪拿剑指着白辰莘,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林辰莘,你别忘了你是林家的人,是那个被灭了族的林家的人。你嫁给他?你凭什么嫁给他,凭你是罪臣之女吗?还是凭着用一族的鲜血换给你的郡主头衔?林辰莘,我咒你这一生不得好过。”

虽是菲韵挡在了白辰莘的面前,制止了白辰溪的过激行为,但那话一字一句都传进了白辰莘和白玄卿的耳朵里。白玄卿支撑着起来,紧紧的抱着白辰莘,像是一松手她就要消失一样。不过片刻,他的力气便耗尽了,支撑不住的松了手摔了下去。众人皆是被白玄卿吸引了目光。可她们没有在意到白玄卿背后的那个人人,一直后退一直后退,最后一剑自刎而死。

白辰莘回头便是看见和当年一样的场景,再一次见证着亲人死在自己的眼前。她疯了一样冲过去抱着她,白辰溪死前最后一句还是“姐姐...”。

“阿轩,你快来救她,我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我求你了...”白辰莘抱着她哭的浑身抽搐,“妹妹...我错了...姐姐错了...我没忘我是林家人...你醒醒好不好...我求你了...”

钟离轩看到白玄卿跪地的时候,先去看了白玄卿,他中了剧毒,他从边关才回来,药箱里没有这些药材,便立马吩咐人去药铺取药。刚吩咐完,便听到白辰莘喊他,他才知道白辰溪自刎了,过去时气息已经微乎其微了。白辰溪武功不差,这些暗卫多都是他调教的。她知道那里是死穴,多大力道,入肉几分。

“你别摇头...你救都还没救...她是我妹妹...我求你了”白辰莘不停的打着钟离轩,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失态过,穿着一袭嫁衣,却是狼狈不堪。

钟离轩抓着她的手腕让她冷静一点,白辰莘就跌坐在地上捂着脸哭。菲韵带着小厮将那些看客遣了出去,人都走完之后,大红灯笼的光极为讽刺的透过她的手入了她的眼。待药取回来钟离轩不得不去给白玄卿诊治时,便立马让菲韵照顾她。

许久过后,她苦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进了新房,入目的便是新娘盖头。她拿起来,却没有勇气为自己披上。她拿着它放在蜡烛上,眼里一片赤红,她却笑出了声,直到眼泪直流。

白玄奕在宫里也听闻了这件事,他手里握着权力心里知道真相,就这样看着白辰溪这样枉死,虽是同她没什么交集,但心里也是有些心痛。他不顾群臣反对,命人厚葬白辰溪,葬在她一族的祖坟之处。

宫里流言四起,有人猜测当年宰相一族的事另有隐情,还有人认为这只是新帝年幼不知规矩,还有人猜测这是对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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