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不知该回答什么,只得继续装睡。
杜司白轻轻吻着她的耳垂,湿湿的,痒痒的。手紧紧的从背后抱着她的纤腰。
似乎是比第一次在仙乐斯她邀请他跳舞时瘦点,难怪顾哲说:“小眠你瘦了。”
苏眠浑身燥热也装睡不下去了,转个身和杜司白面对面。
杜司白轻轻的吻向她的额头轻声细语道:“怎么不睡了。”
苏眠在黑夜里翻个白眼,在心里默默想着明知故问。
“顾哲喜欢你。”杜司白不是疑问的说,声音中带着肯定。
“没有,他只当我是他妹妹。”苏眠有点心虚的狡辩道。
“他看你的眼神,不是哥哥看妹妹,他眼神里是占有感,不满,愤怒,心疼。”杜司白看的出来两人似乎没有这么简单,只是苏眠不说,他也不愿勉强。他等他愿意主动告诉他。
苏眠没有回应,杜司白那么聪明,她何必再去欺骗。只是她过去不知道杜司白的心思如此之细。
“父亲去北平半月有余了,恐有变故。正直动乱之际。”苏眠抓住杜司白游走的手。
“不会,父亲走前做了两手准备,他会平安回来的。”杜司白肯定的说道。
是啊,杜靳州是个老狐狸,此时辰州城也在戒严当中,就怕他在北平开会的时候有人钻了空子。
“苏眠,那个……”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公司。”苏眠知道杜司白要说什么,连忙打断。转个身离开杜司白的怀抱。
“咚咚咚,孟桐我,司泽。”夜深人静杜司泽悄悄的敲罗孟桐的门。
“杜司泽,你不要进来,我说了我们一刀两断。这样藕断丝连于你与我都不会有好结果。督军知道我们都会死,也会连累你。”罗孟桐的声音中带着绝望。
“孟桐,老爷子他横刀夺爱,你我本相爱,他强娶你,逼我娶莫婉仪。”杜司泽的声音颤抖的带着恨意。
“司泽,再也不要提及过往,还有前几天你又趁督军不在家,暴打婉仪,莫家也是辰州的名门望族,督军让你娶她也是为了扩大势力。”
“我讨厌那女人,逆来顺受的样子。”
“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这一生就这样吧。我只想好好看着瑶瑶长大嫁人,你也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孟桐我想要你。”
“回不去了。”
“能,我杜司泽说能就能。我不信命,如果命该如此,那我就逆天改命。”说着杜司泽暴虐的推开门,把罗孟桐推在墙角。
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罗孟桐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得腰。身体贴近她,罗孟桐的身体被杜司白控制住,唇舌柔韧而极具占有欲,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烟味。霸道而略带血性。
罗孟桐无数次告诉自己清醒,但一次次沉沦,如果死,那就这样死吧。
一切都变了,突然她很想念读书时的那个清秀少年,一滴泪顺着脸庞流到两个人的嘴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杜司泽一愣,伸手拂去罗孟桐的泪,她最好的年华不该这般。
罗孟桐苦命人,家道中落父亲赌博,抽大烟。
九年前杜司泽十六岁去英国留学,他承诺罗孟桐两年后回来娶她,罗大熏为了还赌债把女儿嫁给看上她的督军,罗孟桐比杜司泽还小一岁,就这样成了交易变成了牺牲品。他从应该赶回来罗孟桐已成了他的小妈。
“孟桐……”这样的罗孟桐触及了杜司泽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知道罗孟桐高傲的自尊心不能忍受她们之间乱伦的不堪。
杜司泽多想光明正大的亲吻她,迎娶她。一生一代一双人。如今他什么也给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父亲的身下翻云覆雨。
“你走吧。”罗孟桐擦干眼泪,打开门转过身说道。
杜司泽走了出去。罗孟桐把门合上顺着门抱着头,把身子圈在一起大哭。
罗孟桐,你不该是这样的女人,你把自己仅有的一点自尊都抹杀了。
夜静静的有点冷,似乎如这没有人情味的督军府。
第二天一早,苏眠早早起了床,绕着花园跑了跑,最近太懒了。
杜司白醒了,人不在摸了摸她她躺过的地方。似乎离开很久了。
拉开窗帘,看见花园里的人不知在和大哥说什么。两人有说有笑。
累了,本想休息下,杜司泽向她走了,顺手递给她一杯水道:“弟妹,早啊,好雅兴,还有精力出来跑步。是该让司白锻炼锻炼了。”
“谢谢大哥。”苏眠接过水礼貌的笑道。
“司白呢,好几日未曾见他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杜司白眉毛一调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
“谢谢大哥关心,司白最近还好,就是大哥日理万机,司白闲来无事一直在家。”苏眠依旧礼貌的微笑回答。
“哦,是吗?辰军军中近几日一直在传,督军有意让二少接手江西五省。看来二弟将来有的忙了。”
“大哥先秦时期有首有名的诗,其中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他是说天下最亲莫过于兄弟了。我想无论你们谁未来执掌杜家,执掌江西五省,都会相互协助的。”
杜司泽笑了笑从新打量了这个刚来杜家的小女人,似乎并不简单。
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杜司泽重复念了几遍然后哈哈大笑道:“这是自然,司白我们是亲兄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将来二弟当了督军我这个当大哥的自然最高兴。”
“大哥,早。”正说着,杜司白下来了。
“司白正说你呢,你来了。”杜司泽笑道。
“说我什么呢。”
“说你该锻炼身体了,新婚燕尔的弟妹还有力气晨跑。”
如此露骨,苏眠微微红了脸。说了声,你们聊我去吃早饭。便急急忙忙的往正厅跑去。
看着远去女子的背影杜司白嘴角微微上翘,伶牙俐齿的苏眠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二弟,父亲有发电报回来说何时从北平回来吗?”
“未曾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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