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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美人劫》第30章、六神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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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後,刘易下班前接到董洁打来的一个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什麽事?

刘易看了一眼对桌的陈如,想了想说没有,董洁说:「下班上姐家来,姐请你吃顿饭。」刘易答应着撂下电话。

对面的陈如不动声色地在qq发过来一句话:「董洁请你吃饭?」

刘易有点心虚了,连忙回过去:「嗯,她说晚上在家请我,可能还有别人吧?」

陈如又打过来:「你们两个到底什麽关系啊?」

刘易又打过去:「姐弟关系。」

陈如在那面微微一笑,这个陈如绝对信,刘易的第一次是自己。这个董洁是党委口的大美女又很有能力,听说现在几个单位都在抢着要。自己与她虽不熟悉却也见过,身高胸大,热情开朗,气势夺人,确实不是一般人物,但刘易是怎麽跟她扯上关系的?想了想还是又打了过去:「她为什麽请你吃饭呢?」

刘易又解释道:「我们两个是一起考上公务员的,在一起培训过,她还是我与郑秀的介绍人,估计是同学聚会吧?应该没什麽大事。」

刘易虽然这样说,其实是在找借口,同学会不会去家里,董洁的家轻易是不会让别人去的。

陈如一听说是郑秀的介绍人,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与刘易的关系虽然尽可能地保密,但毕竟是吃住在一起,不可能没人看见,心想自己两人在一个办公室工作,白天在一起也就算了,如果晚上还在一起就是怪事了。

陈如脑袋里一个劲地转圈,在想与刘易在一起时有没有碰到过熟人。好似没有,但心里已经有点狐疑,也知道刘易与董洁都是一个学校的在职研究生。夏天两个人还曾一起去报名学习。但是董洁为什麽这个时候请刘易吃饭呢?想想刘易已经答应了,就只能等结果了。

陈如在qq上又发了一句话:「吃完饭上我哪去吧,家门钥匙在你的右面抽屉里。」

刘易忙打开抽屉一看,果真有两把楼门钥匙,用一个银丝同心结的钥匙链串在一起,放在抽屉的边上。刘易都不知道陈如是什麽时候把钥匙放到自己的抽屉里的,细看这个钥匙链还是在陪陈如去省城的时候买的。当时记得买了两个,一个串在她的汽车钥匙上,没想到另一个竟然用在这儿,刘易用手去摸钥匙链,那银丝如陈如的皮肤一般光滑细腻,刘易心想给我钥匙有什麽用?难道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去?但既然给了就留着吧。

刘易心里还在琢磨,陈如qq上又过来了一句:「等到郑秀回来,就把钥匙还我。」

刘易再把眼神透过显示器望过去,只见陈如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关了电脑仍像往常一样跟自己和白金城打了个招呼,转身下班了。

刘易心里知道,郑秀回来之时就是自己与陈如的了断之时,自己与陈如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如果真的断了对得起她吗?如果不断那郑秀怎麽办啊?

刘易想到这又有点头痛,实在不知下一步怎麽办才好。想想还是解决董洁的事吧,心里又盘算着董洁找自己到底是干什麽呢?自己自从京城回来之後,就再也没见过她。一是当时正在回头看,写材料弄得焦头烂额的,没等整完陈如就出了事,自己被陈如的情欲冲昏了头,再有一个是自己的单位与党委口那头的单位接触太少,想打听些情况也没人可问。

也曾与董洁暗中通过几次电话,并说了那一万块钱用妇联的信封包装的事。董洁却笑问刘易怎麽说的,刘易说是自己发的奖金,董洁又一笑,我就知道你得这麽说,但郑秀为什麽会还回来呢?一是心领了你的情意,又心疼你;二是想到这钱是从我这拿的,她不知道你卖房子,一定以为是从我这借的,所以又拿回来了。这下你知道以後该怎麽说了吧?那一万块钱你先花吧,也是姐给你的。刘易听完直冒冷汗,这世界上都是聪明人,就自己是傻瓜。

董洁放下了电话却叹了口气,自己的这个老鼠夹子下得有点小,什麽也没打着,郑秀也许根本就没明白这个信封的真意,也许明白了没说出口,只能各方心领神会了。但如果真这样下去自己永远没有机会了。

刘易坐在办公室又琢磨了半天,心想如果是吃饭在外面吃也可以啊?难道是想我了?那你早怎麽不说啊?自从我从京城回来你就推三阻四的,如果没有陈如的事恐怕自己早都找上门去了。但这个时候找吃饭不会是知道我和陈如的事了吧?想想自己只在上班的时间一起坐车来,每次都在偏僻的地方下车,在一起的时候也都是坐在汽车後座,陈如已经把车窗都贴了膜,连她自己都看不清,去省城购物也没见过熟人,应该没问题。

下班後,刘易先安抚了郑秀打电话,郑秀仍然是一如既往地要去健身,然後刘易怀着满腹的疑问来到了董洁的家。

到董洁家楼下,见停着一辆黑色的进口奥迪轿车,心想这旧小区还有这好车?也没往心里去,上楼一敲门,董洁给开了门,却是毛衫长裤仍然是上班的模样,只换了一双拖鞋。

刘易进门先看董洁的脸色,见董洁与原来一样,只是面无表情,有几分领导的样子了,本来想亲热一下却没敢,又往房间里望望,发现没有别人,也没有做饭菜的味道,这情景绝对不是请吃饭,心里更是怀疑了,难道我与陈如的事泄密了?

刘易进了门换鞋,擡头见董洁面色冷冷的坐在方厅的沙发上,连杯水都没有,也讪讪地坐在边上,心里有鬼也不敢去看董洁,却低头盯着董洁穿着拖鞋的脚尖,董洁穿了一双普通的白色棉袜,玉足肥美软正,被白袜包裹的肉肉的,令人垂涎。

刘易品鉴完了,心中有鬼强挤笑容说:「姐,你找我有事?」

董洁抱着肩膀看着刘易不是好眼神地看自己的脚,色眼斜视还嬉皮笑脸,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心中更气,忍气冷脸直问道:「说吧,你现在与那个妖精陈如什麽关系?」

刘易心里忽悠一下子,当时就有点发懵,心说董洁一定是知道了,但究竟知道了多少?自己还拿捏不准,便又装着笑脸说:「姐,我俩就是同事关系,就是平时在一起接触多一点,主要是工作上的,经常一起下个单位做个调研什麽的。」

「做调研?做调研做到度假村?做调研做到人家里去?做调研做到人家床上去?」董洁看刘易还在嘴硬,不仅怒火中烧。

刘易两眼一黑,心想完了,董洁全都知道了。

一时没想好怎麽说,却假装无辜又往前凑了凑,说道:「姐,不是你说的那样,我们真的是同事关系,我们……。」

刘易话没说完,董洁擡手就一个大耳光过来,打在刘易的脸上「啪」地一声,刘易顿时感到被打得眼冒金星,大脑发晕,晃了两下脑袋才清醒。

顿时两人都楞住了,董洁想都没想自己为什麽会下麽重的手,自己究竟是刘易的什麽人?为什麽如此气愤?

而刘易也懵了半天,他压根就没想到这个亲密的姐姐会打他,他帮助自己走到今天,渡过每一个难关,帮自己出主意,借自己钱,给自己介绍对象,还陪自己睡过觉,自己连她的奶都吃过,菊花都干过无数次。

而今天,这个曾经的与他在一起的圣母竟然愤怒了,毫不犹豫地动手打了他,打的半边脸都麻木了,火辣辣地痛,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疼痛,自己心里的委屈。

董洁看到刘易木然的表情,委屈的眼神,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心知自己有点过份了,也许刘易真的有苦衷,但无论是什麽理由都不应该与办公室对桌上床啊?想到这里有点下不来台,双臂一抱,把头扭过去继续生气,不在理刘易。

刘易见董洁扭头不理他,暗想她可能也有点後悔,但巴掌伸出来就收不回去了,现在董洁还在生气却不打不骂,估计是在等自己的解释,但这种事情怎麽解释啊?这英雄救美得佳人的传奇说出去谁信啊?

董洁的脸扭在另一面也在寻思,刘易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跟郑秀处对象还是自己差点奉献了贞操逼着他去处的。陈如那个姑娘自己也见过几次,亭亭玉立地拿捏一些大家闺秀的模样,一看也是一个严格家教的人,只是隐隐感觉有十分傲气、目中无人。轻易不笑,一笑就捂嘴、说话带拐弯,却也不像是一个不正经的人。但人心难测,谁正不正经还写在脸上啊?

刘易虽然天天与她在一起,但办公室的人也是有层次的,按道理这个层次的人不会放在她的眼里,但怎麽就滚到一起去了呢?

自己已经打听了好几天,知道陈如的爸爸已经提了公安局副局长。但也不过是跟郑秀的爸爸平级,论经济实力暂时还看不出上下,若论身段长相,郑秀与陈如虽然不是一类人,但也不分伯仲,自己认为郑秀的天真和理家的能力更适合刘易一些,而陈如那种人应该找一个更高层次的人。

难道是两人在办公室时间过长处出感情来了?不会,刘易虽然也是个色鬼,但没感情的人他绝对不会上,就算是跟郑秀没感情了,自己才是第一备胎,哪轮得到别人?

剩下的就只能是陈如屈尊?就算是陈如屈尊,刘易移情别恋也应该先跟郑秀提出来啊?自己已经跟郑秀通了电话了,拐着弯地问她与刘易的感情相处怎麽样,郑秀还在那面信誓旦旦地单相思,说刘易在等她。

虽然三个月没见面了感情那还是相当地不错,经常一起玩游戏,天天打电话,为了让他打电话,自己还在那边帮他充了话费。只不过自己按着院里安排又换了一家医院,还要在拖延两个月才能回去。

自己打完电话更是失落,本来以为郑秀跟刘易的关系越来越远了,刘易去京城一定能看出什麽来,说不定能分手,没想到刘易是个大白给,什麽也没整明白就跑回来了。而两人却真的是旧情重燃又开始热情如火了。

自己真後悔当时为什麽不跟刘易明说,就让他主动提出来踢了郑秀,刘易虽然是肯定不了郑秀在外面干了什麽但心里也一定有想法。感情上有了裂隙剩下的事就是顺理成章了。但知道两人见面之後又好如当初自己却又退缩了,这种撬行的坏事自己现在是真干不出来,只能心情郁闷另寻出路了。为了断绝跟刘易感情上的联系一次也不跟他见面,没想到的是自己稍微一松手竟然半路杀出个狐狸精。

自己初时还以为刘易真的移情别恋了,当时是嫉火中烧,自己还没下手竟然让一个妖精抢了先?给郑秀挂电话却发现不是那麽回事,而是刘易在偷腥,还偷的是自己办公室的对桌,两人一定已经动真格的了,郑秀还说再晚回来两个月,你要是再晚回来几个月陈如的孩子都可能生出来了。

但既然刘易犯了错,郑秀那面又没断仍在加深感情,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刘易这个小白人竟然也会两面三刀了。自己冲动地打了他,估计他是有点委屈,但上床这种事怎麽也不能原谅,以後郑秀的父母要是知道了自己怎麽说?自己给他们的独生女儿介绍了一个什麽货色?

董洁想了这麽多,却看刘易还是没什麽动静,转头去看他。见他像傻子一样呆坐在那里,左面的脸颊又红又肿,四个指印清晰可见,不仅又有点心疼。自己像对亲弟弟一样带着他来这官场混,虽然委屈挫折难免,但自己也不应该再给他添加压力,无论他犯了什麽错,等他说完也不迟啊?

想到这便说:「刘易,是姐姐太冲动了,有什麽话你先说出来吧?姐姐我信你。」说着用手去摸刘易被打的脸颊,刘易却扒拉开董洁的手,眼含着热泪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董洁看着刘易刀削石刻一般的侧脸,此时已无刚才的色样,心想刘易已经成熟了。两年来的磨炼加上现在复杂情事的培养让他的面容一摆稚气,已经能一本正经地说假话了,不再是那个一受委屈就要扑到自己怀里的大男孩了,可惜这个男人又上了色道,恐怕很难回头。

刘易也扭过头去想了半天,董洁仍然是自己的梦中情人,从京城回来之後一直没见过面,打几个电话也是不咸不淡的,也知道董洁在避嫌,假装无情,工作上的事还在等待机会,自己又被陈如迷了心窍,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一时就真把她放下了。

但董洁今天把自己找来问罪,不问青红皂白起手就来硬的,她对自己软硬兼施是她一贯的手法。自己的面前她就是一个迷魂阵,又是个如来佛,自己转多少圈也是在她的眼前翻跟头,这其中的原委早晚也是要说的,不管她信还是不信。想到这便转过头来说:「姐,你还信我不?」

刘易的一声「姐」顿时让董洁又柔软了心肠,往日的柔情蜜意一时涌上心头,看着刘易的红眼圈和被打的脸颊不仅又伸手去摸。

刘易这次却没动,只是直视着董洁的眼睛,董洁摸着刘易的脸淡然一笑说:「刚才不是说了吗?姐姐我信你,你有什麽话就说吧。」

刘易揉了几下眼睛,说道:「好吧,那我就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得说。」然後把陈如几个月前开始情绪不对,自己从京城回来之後深夜救美、医院点滴、回家迷乱、学车偷情、陈如买房、献艺同居、省城购物、去度假村泡温泉等等像倒豆一样说了一遍。

甚至把陈如大学失身,两个人鱼水交欢的感觉,约定郑秀回来就断情绝义的事也说了个全,反正跟董洁差一点也有过,也没有什麽避讳了,若不说全,估计董洁也不信。

董洁像听评书一样听刘易说了半个多小时,动情处还来点小感伤,心里想刘易口才练得不错啊?以前那个呆瓜怎麽就这麽能说会道了呢?

刘易说完了觉得自己口水都干了,干咽了几口唾沫。

董洁听完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强忍着肚子里的酸水,强装无所谓冷笑了一下什麽也没说,等了半天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去给刘易倒了杯水,看水太热怕他喝不进,又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递给刘易。

刘易接过来打开喝了大半瓶。看到董洁又抱着肩膀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不说话。

刘易又喝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问道:「姐,我说的你信吗?」

董洁又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信,你说的姐姐我都信。」

刘易听董洁这口气觉得不对,又说道:「姐你还是不信。」

董洁鼻子里又哼了一声说道:「姐姐也是女人,这种感情上的乱事也理解,只不过让你碰上了。是我害了你,你压根就不是这个道里的人。」

刘易忙答道:「姐,你没害我,不能怪你,是我自己无耻,搞到这一步,姐,那你说我下一步怎麽办啊?」

董洁用眼睛盯了刘易半天,却了一下心思,然後冷冷地问道:「怎麽办你自己不知道?」

刘易心想你不会是让我和郑秀分手吧?急问道:「难道是跟郑秀分手?」

董洁面色一冷,问道:「你想和郑秀分手?」

刘易忙说:「不想。」

「不想跟郑秀分手就马上跟那妖精分开。」董洁又冷冷地大声说。

刘易沈默了没有说话心却放了半截。心知董洁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她这麽说就明显是要替自己保密,看来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陈如那边怎麽办呢?她现在缠自己正紧,听说郑秀要晚回来两个月乐够呛,天天晚上变着花样地与自己玩乐,又指点自己在各方面的技巧,自己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陈如的筝、箫、茶、舞、剑、书法,再加上那灵与性的完美结合,那份天生的灵性与後来培养造就出来的功夫确实不是盖的。自己每天早上醒来都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都是白活,根本不懂什麽是高雅?什麽是情趣?什麽是快乐?

而陈如与其它两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从不违拗自己的意愿,细心揣摩自己的心思,自己的许多坏心眼一动,陈如就已经看出来了,而完全满足自己讨自己的欢心。

看着陈如在自己面前弹琴舞剑心想这要是郑秀多好啊?如果两个人结合在一起更好,即使是失了身,自己也不在乎,但偏偏就是两个人,除了住在一个小区的前後楼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董洁骂陈如是妖精,那即是气话又是带着嫉妒,但分开确实是最终的选择。郑秀在千里之外痴痴地等待,从电话里的口气都能听出她有点心焦,自己经常上网吧或者坐在陈如的家里给她打电话,陈如在旁边或玩或写,眼神内敛假装不听,却一个字也没落下。

每次自己离开网吧或者放下电话都无言半天,道德的压力与偷情的刺激时刻煎熬着自己的良心。而陈如又会不失时机地上前讨自己开心,几个小花样,自己就忘记了一切烦恼,又投入快乐当中。

董洁说她是妖精,但在自己的眼里是仙女,抱在怀里还怕她飞走,当然早晚也要走,但什麽时候走呢?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从他的眼神已经看出他想的什麽。刘易本就一普通人,除了冒虎气的良心基本上什麽都没有,什麽都没见过,刚才听他描述与陈如的一切,就知道他已经动了心。

这个陈如确实是个妖精,美貌脱俗,气质清芳,多才多艺又善解人意,为了情人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家境、容貌、身段、智慧、素养,那实力是相当的强,除了大学时期的污点之外几近完美。尤其是在情欲方面的老到,刘易一说到这个眼睛都发亮,刘易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现在正是情欲最高的时候,多年来生活的压力抑郁的气质压抑了他的情欲,跟自己和郑秀在一起一直是压力大於信心,在那方面也是唯唯诺诺,一受点打击马上就萎了。

但只给他机会却是威风无限,自己跟他在省城一起住宾馆就已经看出来了,虽然没动真格的却能弄好几次,一大卷卫生纸都给他擦没了,自己在他的身子底下也被干了个死去活来,何况陈如那小身板?

但看郑秀那个模样和语气,刘易却是没上手,自然也没尝到甜头。如今一个迷人多情的妖精缠住了他,毫不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妖娆,施展着各种勾心摄魂的大法,情欲的大门一旦敞开了就很难再关上,何况这门里是风光无限,让人流连忘返,舍生忘死、不思归处。

刘易虽然在良心上过意不去,但在陈如的培养下,情欲上的完美表现给他的心理上增添了无穷的信心,使他男人的雄风再现,信心十足、难以自拔。现在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一个永动的快乐玩具玩的正欢,怎能轻易放手?自己虽然也能唱能跳但并不专业,而郑秀完全是仗着自己的先天灵气,样样通却样样松。

现在刘易在陈如的面前仍是个雏,良心使他还在挣紮,而这个妖精也很有耐心,她嘴上说是分手,却暗中在加大攻势耍手段,培养着她的小宠物在快速长大,一旦时机成熟,就能拿得出手了,赶也赶不走。

如今郑秀这个地仙小精灵与陈如这个下凡百花妖怎麽比拼?不用说郑秀一定会落败,而且已经落败了,陈如已经抢得先机,趁人之危连身子都献了。

刘易只是凭着自己的良心在苦苦支撑着,如果郑秀现在回来也许还有转机,可偏偏要再拖两个月,如果再过两个月陈如这种妖精指腹为婚,也不是干不出来?

董洁也有点犯难了,这个一穷二白的呆瓜刘易是不是命犯桃花啊?这可怎麽办呢?难道还要找高人给破破?想了半天,想来想去,觉得决定权还是在刘易的手里,只要他还有一丝良心,那个妖精陈如还有一丝良心,就得凭着这个良心来个良心大战,那个千里之外的小精灵就能在不知不觉之间扭转战局,但怎麽让这两个食色知味的不良男女拿出自己的良心干点有良心的事呢?

董洁冷眼瞅了刘易半天,把刘易看得心里直发毛,心想董洁还要怎样?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也说了郑秀一回来就分手,虽然这样说是相当的不道德,但自己也是没办法,谁也不想伤害,却是谁都在受伤害,自己就是一个王八蛋,隐藏着自己的良心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董洁终於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真的在郑秀回来之後分手?」

刘易想都没想就说:「是啊,我们说好的。」

董洁又冷冷问道:「你信吗?」

刘易又沈默了,自己原来是有信心的。郑秀回来就会去医院上班,两人又会在一起,自己跟陈如分手,就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但那样陈如又孤独了,自己原来也以为陈如是在报复他的前男友,後来把自己转换成了一个替代品,自己存在侥幸的心理被动地放纵了一下,两个孤单寂寞的人在一起玩玩,玩完也就算了。

但从陈如现在的表现来看,已经不是玩玩那麽简单了。自己与郑秀的感情也是真的,即使郑秀抛弃了所有的光环一无所有,自己也要跟她在一起,当时郑秀说过,如果自己要是变心了,她就去自杀,而自己当时的誓言是怎麽说来的?

但自己真的变心了,不,没变心,自己认为最爱的董洁,但董洁高攀不上,只能转投这个明媒正介的郑秀,跟陈如在一起是玩,是玩吗?一不小心连孩子都可能有,自从跟陈如在一起,就第一次见她吃过避孕药,後来就再没见她吃过。

想到这里,刘易点害怕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现在连二个月没见过面的董洁都知道了,这事得传的多严重?刘易的信心顿时又消失了,眼光又游移不定。

董洁看他这个眼神就已经知道他心虚,便又哼了一声,说道:「不信是吧?你自己都不信了,你自己说你下步怎麽办?」

怎麽办?我能怎麽办?如果这事真传出去,郑秀不作死也得分手。陈如若再一翻脸,我身败名裂这机关也不用再混了,我就也可以去自杀了。

刘易想到这些心里有点发冷,自己是相当普通的一个小白人,只因为公务员这个破身份来机关混饭吃,按常规也就是按部就班地往上爬,爬到哪算哪,也就退休了。与其它有背景有权势的人比起来,就是沧海一粟,死不足惜,但你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去害别人啊?

陈如曾经是个受害者,自己表面上是救赎,暗里实是偷欢,最终可能是伤害。郑秀也是相当的优秀,按道理应该找个官二代,富二代什麽的,怎麽也得是个有成就的人,但在董洁的串连之下,偏偏就爱上了自己,如今我做出了这种事,确实是非常地对不起她。

刘易此时才尴尬地说道:「那我跟陈如现在分手?」

董洁心想还说什麽分手?就是分居,见他这语气也不是诚心,便又说道:「刘易,你现在怎麽也是机关人了,机关单位出这事其实也正常,但那都是些什麽人啊?不是有实权的领导就是不想再上进的混子,你还年轻连婚都没结呢,又没有背景出了事之後连个帮你说话的人都没有。你有今天还是郑秀的爸爸给你说的话,就算你以後跟郑秀分手,你能肯定陈如就一定会跟你吗?你跟陈如在一起就是两个年轻人在玩游戏,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往火坑里跳,这与在大学时处对象有什麽区别,一拍两散以後是一生的痛苦。那个陈如本身就已经是个受害者,孩子都让人家干出来了,又拉你上贼船,有点风浪你只能跳海,连个救生圈都没有,你以後的路长着呢。现在在感情上就要出问题,以後怎麽办啊?如果传出去你的名声和政治前途就都完了。」

刘易听董洁说了一大堆,也知这事是不妥,机关的人表面上和气,背地里都在抓摸别人的把柄,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马上就会抖露出来打击你,自己在单位上班这麽长时间一直是小心翼翼地做事,连句错话都不敢说,怎麽就会摊上这麽大的事儿呢?分析了半天,现在已经对不起郑秀了,再在工作上出了乱子,真要一事无成了。

便坚定地对董洁说:「姐,那我回去跟陈如分手,以後再不往来了,我不能再对不起郑秀了。」

董洁见自己的话终於起了作用,也说道:「这样就对了吗,那个郑秀是真心爱你的,你做这缺德事,怎麽对得起人家,良心上怎麽过得去?你让你姐以後怎麽做人?」

刘易心想我的事怎麽让你以後做不了人了?但一想董洁是介绍人,真是要出了事她是没法向郑秀父母交待。便又说:「姐,我错了,你原谅我不?」

董洁心想,你又不是对不起我,我原谅你什麽啊?便也说:「刘易,我象亲弟弟一样对你,咱们两个是一起考进来的,一起在这里工作,都是想有个好前程,现在刚刚开始起步,做的每件事都要为了以後打算,这机关一句话、一件事,出错之後终生都不能翻身,真的要小心啊。那个陈如家境实力雄厚,一个娇娇女来这也不是为了升官发财,就是要个轻闲体面,玩心大又吃穿不愁,什麽事都不在乎,咱们跟她比不了,还得要下一步呢。你如果想到此为止我也不管你,你自己瞎混胡闹去吧。」

刘易忙说:「姐,你说的我都知道,我以後一定要小心,再也不胡闹了。」说完觉得自己怎麽像小孩在承认错误呢?

董洁一笑,说道:「这才乖嘛,还是我的好弟弟。」

刘易一听,完了,自己又变小了,想了一下又说:「姐,你是怎麽知道我的事的?」

董洁听他这麽问面色又一变,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两个竟敢公开去度假村玩,让人家给看见了。」

刘易一听,又吓一跳,忙问:「谁啊?」

董洁又白刘易一眼说:「我。」

刘易这才出了口气,说道:「吓死我了姐,你怎麽不早说啊?」

董洁又说:「早说和晚说有不同吗?你知不知道那天有多危险?我当时和下面各县组织部的人也在哪玩,其中就有郑秀他爸爸那个县的,幸亏都不认识你,我都没敢往你身边去,怕搭上话没法介绍,还好你走的早,没再遇到熟人,否则现在恐怕传言早都满天飞了。」

刘易这才知道干这种事在哪都会遇上熟人,早晚也得传出去,便又问道:「我那天挺注意的,在里面基本都没怎麽接触,你是怎麽看出来的?」

董洁又哼了一声,说:「你还嘴硬,你两个虽然没接触,但那眼神能骗得了谁?我初时还以为是你跟朋友,观察不到一分钟,就看你们两个总对眼,前後都没分开过五米,又同出同进的,只要是熟人,哪个看不出来?那个陈如穿个泳衣戴个大墨镜,那身条皮肤也是够惹火的,是个男人都盯着,刚开始我还没认出她来,心想从哪掉下这麽个妖精?後来看她围你直转圈,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她。」

刘易笑说:「姐,你真厉害,她戴墨镜你都能看出我们两个对眼。」

董洁也笑了,又踢了刘易的腿一脚,说道:「你姐火眼金晴什麽看不出来?就你那点小伎俩吧?还玩办公室恋情呢?」

刘易一听办公室恋情这几个字忙又问道:「姐,还有没有别人知道啊?」

董洁又说道:「怎麽?心虚了?你那色胆呢?」刘易只好又尴尬地笑笑。

董洁接着说:「这个你现在还不用担心,我也打听过了,没有人说过你的事,如果要是传开了,找你的就不是我了。但以後我可保证不了,只要你们两个不再接触,估计不会有人知道。」

刘易又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董洁又说:「放心?那你安心吗?你再想想郑秀,千里之外都想死你了,你有良心吗?」

董洁一说郑秀,刘易又沈默了,自己是做的太过份,这事真要让郑秀知道,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是没良心。

董洁见刘易不说话,也知道他是良心发现,已经後悔了。便拉住刘易的手,放低声音说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了,在那种环境下出这事也难免,但你以後只要跟她分了,姐姐我也给你保密。」

刘易此时是真的後悔了,也双手反握着董洁的手低下头,将手贴在自己的额前慢慢地蹭着,放低声音说道:「姐,我是真的错了,我对不起郑秀,我一定跟陈如分手。」

董洁的眼神也温柔起来,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刘易的头发,与刘易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又展现在眼前,那个爱哭鼻子的大男孩虽然长大了,但又犯了错,又像个小孩子似的在自己的面前承认错误,虽然这次错误犯的有点大,那痛苦无言的表情怎麽就那麽招人疼呢?

董洁被握住的一只手轻轻将刘易往自己怀里一带,刘易竟然栽入董洁的怀中,董洁的另一只手继续在刘易的头发上抚摸着,鼻子却深吸了几下,刘易的味道又令董洁有点迷离。

刘易此时确实痛苦,情与欲的挣紮正在考验他的良心,在这个大姐姐面前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董洁的话就是圣旨,自己不可能不听,剩下的就是自己去坚决执行了。

刘易的头卧在董洁的腹前,脸在董洁的毛衫上轻轻地蹭着,鼻子里闻到董洁的阵阵体香,董洁轻易不用香水,她本身特有的香气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气味,这个气味刘易是非常熟悉的,闭着眼睛也能分辨出来,这个味道曾经让他迷恋,让他沈迷,让他欲火中烧。

眼前又出现了董洁的夜舞,奇怪,与郑秀在一起的时候还经常想起,而与陈如在一起的时候怎麽就一次也没想起来呢?

两个人虽然都不说话,气氛却变得暧昧起来,刘易的头在董洁的怀里拱着,董洁感觉到身上有点发热,体温急速上升,刚才听了刘易讲了一大通个人情欲感受,自己也听得有点心火上升,而且自己对刘易这事其实是酸得要命,自己还没动手呢,怎麽就让那个妖精抢了先?刘易也太不争气了,但现在刘易这麽一拱,自己的感觉却上来了,呼吸也有点急促。

刘易的手已经不是握着自己的手了,而是双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腰,从身後插进自己的衣服里,在後背上脊椎两侧轻轻抚摸着,而自己的双手却不知道要往哪放?只在刘易的身上轻轻的搭着。

一会儿,刘易已经用鼻子拱开了董洁的衣服下摆,脸已经贴在董洁柔嫩软滑的肚皮上了,正在一点点地往上升。

董洁感觉到刘易的胡茬在自己肚皮上蹭着,酥酥痒痒地挑动着自己的心门,往日的温情从上心头,不由得双手一紧,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董洁已经後悔刚才为什麽要把他拉入怀里来了,现在看不见刘易的面容只见一个头在自己的毛衫里拱动,自己却拒绝不了。

刘易越来越放恣了,已经用鼻子拱起了胸罩,攻下了自己的一个乳房,热辣的呼吸在自己毛衫里面快速加温。

刘易以前吃过无数次奶了。但那是小孩子似的玩笑,叼住奶头除了吸吮几下什麽也不会干,一使劲还有点痛,只好在手法上找快乐,但现在却不同了,他已经学会了舌头上的技巧,唇与舌的配合让自己心里一荡一荡地,迅速放散到全身变成了一种痒,一种热,一种麻。

董洁的手已经抱住了刘易的头,觉得下身火热,阴部一抽一抽的,屁眼却在放松,好似又等待刘易的插入,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也绞在了一起,根部不自然在摩擦着。

这个小混蛋,这个小坏蛋,快住嘴,姐姐要受不了了。

董洁心里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而是闭上眼睛头在向後仰着胸部却主动向前突出,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以前的小呆瓜现在已经变成情爱高手了,一个小小的乳头能让他玩的高潮叠起,花样不断,再这样下去我可能又都要献身了,这经过培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哦,太舒服了。

刘易把头埋在衣服里吸吮着董洁的乳头,如紫葡萄一样大的乳头肉肉的充满了口感觉,这可比陈如和郑秀的大多了,吸起来更有感觉,立时觉得自己的鸡巴都硬起来了。一只手玩弄着董洁的豪甩,另一只手习惯性地顺着董洁软润宽大的腹部直向裤子里插去,见董洁没有拒绝,更是大胆地摸着阴毛。

虽然董洁的阴毛被刘易刮光过,但现在早已经长出来了,却觉得比以前更密更硬,却是光滑伏贴,刘易只摸了一会儿,就得寸进尺的继续往下摸董洁的阴部,刘易怕弄破处女腊是不敢抠阴道的,只敢轻轻在外围使劲,轻轻一揉,董洁那早已经鼓胀的粉嫩小阴蒂像个大蚕豆一样就露了出来,刘易再轻轻的一揉,董洁浑身一哆嗦,太温柔,舒服了,我水都要出来了啊?这经过培训的男人……

经过培训?董洁迷幻的大脑突然出现了陈如的影子,好像此刻陈如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那意思是在嘲笑自己的投入,自己无力的拒绝。

不会是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搞我的吧?我在下班之前给他打电话,他们两个在办公室坐对桌,不可能不知道。

刘易会不会也像跟自己汇报陈如的事一样,再跟陈如说是怎麽操过自己的呢?说不定早都想好了招来对付我,拉自己下水,封了自己的嘴也不是不可能。

刘易是干不出这种坏事的,但那个妖精早已失身对这种事不乎,刘易为了与郑秀的未来也一定干得出来。

天,我怎麽会上这个当?董洁想到这,一下惊醒过来,突然双手死死按住刘易的头,不让他再动,挺了足有一分钟,待自己欲火下降,掀起衣服,一把将刘易头推开,自己整理胸罩毛衫。

刘易的头终於离开了董洁的身体。手也从董洁的裤子里抽了出来,手指上还带着董洁的淫水,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刘易一个劲的喘粗气,本来在衣服里就缺氧,呼吸急促,再被按在董洁那丰满硕大的胸部上,把自己的鼻嘴都睹住了,窒息了半天,想要挣紮却使不上劲也不敢使劲,董洁的身高有一米七十多,宽肩大胸,两臂也相当有力,按刘易的头玩一样。

刘易脸红脖子粗地喘息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说:「姐,你要捂死我啊?」

董洁这里已经整理好衣服,面色冷冷地说:「我就是想捂死你,说,跟陈如那妖精如何商量的来害你姐?」

刘易一听却楞住了,董洁怎麽会这麽想?自己被她的体香吸引,一时回想过去做的是有点过份,但以前比这个还过份呢,那奶头子都啯大了,再说什麽也不会害你啊?一时语塞,又有点委屈。

董洁却起身走在窗前,往楼下看了半天,见没发现什麽可疑的人和车,又转了回来,盯着刘易的眼神看了半天,终於判定这事跟陈如没关系,才说道:「算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你是变得越来越坏了,连你姐的主意也敢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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