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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舞女情殇湖滨别墅》199,那石屋藏着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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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那石屋藏着他的幸福?

“你知道天堂湖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么?”曾旭问。

沈雨摇摇头。

“我想,这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会比我更理解它了。三十年前,这儿还没有湖泊,这儿是一个村庄,叫天堂村,后来的水库因村名而得名。村庄里有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男孩跟着他的妈妈一起过日子,对那时的男孩来说,那是他一生唯一的一段幸福生活。”

“我在水下进的那石屋,就是那个小男孩和他妈住过的屋?”沈雨问。

“是呀。那个女人带着小男孩捉蚂蚱,捉蝈蝈。养狗。捉鱼。每天妈妈都拥抱男孩,给他做各种好吃的食物。”

“男孩很怀念他童年时的快乐时光?”沈雨问。

“一晃近三十年过去了,我与那段时光好像隔了一个世纪。”曾旭说。

时间已是下午三点。

附近草地上有一只驴不紧不慢地吃着草。它的悠闲让我的心情很快地松驰了下来。

曾旭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说:“你昨天问起我的童年生活,看到那几幢民房了吗?那儿就是我的家,我潜水多次到过那座房子,那儿藏着我的幸福,是我的天堂。我曾多次来这儿,多次想一下子拔掉氧气管,永久留在这儿,成为永久的天堂村村民呀。”

“小时候,妈对我极好,每天亲吻我,给我做种种好吃的。捉蝈蝈。我长到6岁,6岁前他过的是天堂生活。后来他的亲妈失踪了,当地修水库,紧急搬家那个夜晚。她不见了。后来爸说她死了,爸娶了继母,继母对他很凶恶。”曾旭说。

“那是个漆黑的夜晚,我又去林中寻找妈,失望而归。”曾旭说。

“回来进了家门,看到里屋微光中,两个*的白色**在炕上翻滚着,那个女人大声叫着,撕咬,抓挠……*得大汗淋漓,我看出那个男人是父亲。那个浑身白晰的女人,两只细眼和细眉梢吊起,尖下巴,令他想起火狐的面容。”曾旭说。

“从此我陷入地狱般的生活,长着狐狸脸型的继母对我很苛刻,吃剩饭,睡箱子上,不让他天天上学,干各种活,在孤独落寞中生活。”曾旭说。

“你小时候的生活,真的很苦呀。”沈雨感叹说。

“我曾在14岁时,独自走几百里去天堂村找失踪的妈妈,可那儿已是一片汪洋,成了水库。他在水库岸边呆了三天。又回去了。”

“十几岁时,我曾多次做梦,梦见亲妈又回去了,还在那石屋生活。妈妈是在大森林采蘑菇迷路了,他妈在盼他回去,我多少次站在湖边久久眺望。他多次潜下湖去,重新进入自己的家。在那片森林中寻找他妈妈的身影。”曾旭说。

“那时,我曾多少次站在天堂湖水库岸边,长久地眺望着。”曾旭说。

曾旭手上的烟雾绕着圈儿,飘散着。

“我随着父亲到县城里。我爸对我不好,摔东西,凶恨急躁。继母对我凶恶,好象我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稍不如意就打我,我在家洗碗,不小心掉地上,打了一个,继母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让我使劲抽打自己嘴巴。”曾旭说。

“有一次,我因为害怕父亲打我,我离家出走了,流落到外地,过了一段乞丐生活。后来我回到家里,每天拣垃圾卖钱,这样过了两年,终于又回到学校,那时我很自卑,常被人欺负,总是偷偷看别人脸色,走路总是低着头。同学把稀粥拨到我的座椅上,我放学被迫帮大个男同学背书包,四个女生放学路上把我截住,铅笔头戳我后背,命令我弯下腰,她们轮流把我当马骑,我那时很胆小懦弱。”曾旭说。

曾旭说:“我初三的时候,他们班上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女生,我在心里一直向往她,总想办法想与她说话。终于在一次放学时与她走在一起,我想跟她搭讪,可她对我却不屑一顾,她用眼角的余光撇了我一眼:‘你脏死了,一股难闻的气味呀,你能不能不看我呀,离我远一点啊?’我当时气得想拾起石头砸死她。”曾旭说。

假山的石堆中间,有几只刚孵出的小蛇的空壳,最后一只很细小的蛇正挣扎着爬出壳来。

“看到那条小蛇了么?”曾旭问。

“它刚刚出生――它们的妈妈呢?它刚出生,为什么妈妈不守护在身边?”沈雨不解地问。

“母蛇从来不管它的儿女的死活,它产下卵后,任它自生自灭,它马上离开去寻求满足自己贪婪的*去了,它可以一连几天都沉溺在享受交合的快乐中,它毫无责任感,自私冷血,”曾旭说。

“于是它的儿女出生后几个小时之内,就必须成为小杀手,捕食蜥蜴青蛙等,否则它就要饿死……”曾旭说。

“蛇居然这样冷血呀。”沈雨惊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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