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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妻》59.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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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妍差点跌倒(如果不是殷圣奕抱住她的话),她抬起惊惧的双眼望着这个可怕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男子俊美的脸上浮起残酷的笑,好像无情的撒旦,冷声质问:“你跟她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不同,”楚妍低喊起来,“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情愿让别的男人给你戴绿帽子吗?”

“哈,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他气极反笑,想再扇她一巴掌可看到她裂开的嘴角兀自滴血便作罢,只是心中的气忿难平,握住她手腕的大手几乎捏碎她纤细的腕骨(事实可以证明,他要拧断女子的手腕比拧断一根火柴还要容易,刚才冯茹的遭遇就是鲜明的例子)。咬牙的时候男子腮帮上的肌肉微微跳动,他一字一句说:“反正你很乐衷给我戴绿帽子,而且也已经给我戴了一顶,不如我索性成全你,今晚让你过足瘾,保证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想别的男人!”

“不,我不!”楚妍意识到殷圣奕拖拽着她往那些男人堆里走,她几乎要吓疯了。拼命挣扎,又喊又跳,声嘶力竭。“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不敢了!求你饶了我……”

冯茹的惨叫已渐渐低弱下去,而楚妍的哭喊却越来越凄厉,她几乎吓怕了肝胆,只能哭着重复一句话:“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既然不能饶恕她,那她情愿去死也不愿承受这样的侮辱和惩罚。

殷圣奕丝毫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挣扎哭泣嘶喊再慢慢至嘤嘤低泣,却始终不肯开口说饶恕她。

最后楚妍跪到了地面上,她紧紧抱着殷圣奕的双腿,听着身后毫无止休的可怕声响,抖若筛糠。

“起来!”良久,男子冷魅启音。

“不,我不!”她抱得更紧,生怕有人上前拖走她。她不要被那些肮脏的男人碰,死不都肯!“你杀了我吧!我死后我爸爸留下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最讨厌她说这些话,尤其现在更犹如火上浇油!弯下腰强硬地揪起她,拦腰抱在怀里,大步向外面走去。

楚妍没想到他会突然带她出去,意外的同时心里浮起一丝欣慰:还好,他没有让她受那种可怕的惩罚。

事实可以证明,她高兴得太早,殷变态什么时候宽容过她?更何况这次他又那么生气。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走出仓库大楼,外面的夜空依然黯黑,淡淡的弯月已沉下去,亮着路灯的不远处停着殷圣奕的车。

楚妍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可此时在她眼中世上任何地方都要比这幢仓库大楼安全得多。

眼泪已经干了,心头的惊惧和恐惶却丝毫都未减轻。为怕再次惹怒这个阴戾邪佞的男人,她不敢开口讲一个字,任由他将她丢上后排的车座。

砰!车门关上,两人一起独处狭隘的空间,楚妍心跳得厉害,尤其看到男人慢慢解开腰带的的时候,她像受惊的猫般跳起来想往外逃窜。可惜,还不待她推开车门便被那双大手揪了回去。

“啪!”几乎毫无准备,那条刚刚解下的皮带挟着劲风抽到她胳膊上,她疼得大声尖叫,还不等她缓口气,又是一记!她重新流出眼泪,在狭仄的车厢里狼狈地躲藏着,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无情的抽打。

皮带头坚硬无比,几乎划破她细腻娇嫩的皮肤,每抽下一记犹如打上火红的烙印般,触目惊心。

“不要打了!呜呜……”楚妍可怜兮兮地惨叫着求饶,她几乎被打懵了,浑身都火辣辣地疼。这个男人是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变态了。

将她狠狠抽了一顿,殷圣奕停住手,冰魄般的眸子含着嗜血的狠戾睥睨着她,薄唇弯起讥嘲,道:“你不是喜欢这种惩罚方式吗?说你宁愿挨抽也比我碰你强,嗯?”

没错,她是说过,可并不代表她喜欢挨抽啊!她吸着气用手抚着被抽伤的胳膊,怯怯地提议:“要不你给我吃点毒药吧,最好吃了能立刻死还不肚子痛的那种!”

“想得倒美!”男子刻意的淡漠重新被她打破,腥红的双眸紧盯着她,丢掉手里的皮带,开始解衬衣的钻扣。

楚妍又害怕又不平,急喊道:“你已经抽过我了!”

“那又怎么样?”他邪佞挑眉,仰高下巴,“我想抽你还是想玩你全凭我开心,你没有反对的资格!不信你可以反抗试试有没有用!”

她知道没用,不过还是要反抗。伸手扳车门的时候就被他钳制住,然后他捡起皮带缚住她的双腕。

“你不能这样对我!”她趴在座椅上低低地抽泣着,却阻止不了男子的入侵。

不知什么时候,黑夜慢慢隐去,从车窗玻璃透进一抹灰白的曙色,天好像渐渐亮了。

*

回去的路上,楚妍披着殷圣奕的外套,瑟缩在副驾驶座位上,黯然失神地低着头,一络散乱的秀发垂下来,盖住了她清眸中未干的泪光。

殷圣奕紧抿着唇,全神贯注的开车,偶尔,他会从后视镜中瞥一眼楚妍。怒火和欲火发泄过之后,他棕色的瞳眸已褪去了嗜血的狠戾,恢复了琉璃般的通彻。

楚妍却精神萎靡,整整一夜的时间,先是惊吓然后是毒打再强(蟹)暴,她的体力已严重透支。恹恹地靠在车门上,昏昏欲睡。尽管裹着殷圣奕的外套,她还感觉冷,那是一种从骨髓里发出的寒冷蔓延四肢百骸。伤痕累累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牙齿也在不停地打颤。

伸手关掉冷气,殷圣奕打开车窗玻璃,顿时清凉的夏风挟着暑天的热气灌进车厢,很快祛走了所有的森寒。

楚妍抬起头,疲惫的小脸上带着一丝茫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关掉空调打开车窗,难道他也觉得冷吗?靠近一点窗口,她趴在那里痴痴地望着外面的景色。

车子驶出环山公路之后便拐上了熟悉的弯道,她便知道他准备带她回殷家。

真的不想再回那座牢笼,但她无力反抗。心情沮丧而沉重,孱弱的肩头微微耸动,她低低地抽泣着。

哭泣和流泪是软弱的表现,可她除此之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情。恶魔发飚了,她要么粉身碎骨要么遍体鳞伤,是死是活不过在他一念间。此时此刻,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和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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