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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红人》四六 又丢税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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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一切事事情快要水落石出了,但想不到朝中还是没有半点动静,如同往日一样上朝退朝,但越是平静,说明暗处的势力正在做最后的准备,果然不久,皇上急急找到陈飞扬。

皇上正在后花园的水塘边的亭子赏花,那一碧荷叶上边点缀着妖艳娇美的荷花,身边几个宫女陪着。

陈飞扬走去行礼,皇上竟没有听见,只见他专注于荷花,实在是在思考着。身边的太监见皇上没有答应陈飞扬,于是走过去小声说:“皇上,陈统领到了。”

这一叫皇上如同梦中惊醒一般,转过头来叫道:“呵呵,陈兄弟来了,平身。”

陈飞扬站起来,站在一边等皇是话,可是皇上只是叫他平身后,又陷入了沉思。而陈飞扬见后边跟着这么多太监宫女,也不好意思主去动去问他什么事,因为这实在太失礼数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皇上回去头来挥挥手叫身边的宫女太监退下去。才对陈飞扬道:“陈统领,你可知道,如今真是有人胆大包天了,贪完了一桩又一桩,去年衢州、金华、严州、本府的税粮被人运去古州后至今杳无音信,本来老子认为是当时的户部尚书栗恕干的,但如今看来不是这样。”

陈飞扬见他这样说,以为皇上要打找去年的金华、衢州、严州的税粮,于是道:“皇上难道找到那个姓吴的古州有人了?他供出不是栗恕干的?”

皇上摇了摇头道:“不会那么容易找到那批税粮,我就想,当年衢州知府只说了一个‘恕’字就被人暗杀了,咱们就凭着这个‘恕’字推测是户部尚书栗恕,是不是?”

陈飞扬心想:“是你自己推测的,不关老子我的事,老子都说证据不足,你自己却认为不能留栗恕这个危险人物在身边,将他调往福建的。”但想归想,总不能这样和皇上说吧!于是道:“皇上难道有证据证明不是栗恕?”

皇上唔了一声,接着道:“这个幕后的指使人极有可能是郭桓。”

陈飞扬一听,觉得不可能,于是说道:“‘郭桓’这两个字没有哪里像‘恕’字的读音啊!”

皇上点点头,又道:“这两个字是没有‘恕’字的读音,但你想想去年郭桓是做什么官职?”

“户部待郎”陈飞扬脱口而出,突然现这几个字有点不同,于是反复念了几次,突然醒悟,惊道:“原来衢州知府临死前说的不是‘恕’,是‘侍’,他想说的一句话是‘待郎郭桓’想不到只说了一个‘待’字就被人射死了,而卑职却听成了‘恕’,卑职罪该万死。”说守急忙跪下来。

皇上却深沉地说道:“不关你的事,老子一样听错了,幸好老子当时没有把栗恕杀了,否则真的是大错了,兄弟不必自责,你起来说话”

他说得很轻松,但陈飞扬面对皇上总是有一此压力,急忙起来站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此时,皇上又咬紧牙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狠狠地道:“这个狗一样的东西如今又再贪了,竟然贪太平、镇江两府的赋税二百,我觉得整天背着一个功名实在是受罪。”

先生疑惑地看着他,显然是不相信。

陈飞扬觉得要拿点东西出来证明一下才行,于是摇头晃脑地说起来:“先生,在下作了一诗,请先生帮在下改改如何?”

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于是念起明末大诗人陈子龙的《小车行》:小车班班黄尘晚,夫为推,妇为挽。出门茫茫何所之?青青者榆疗吾饥。愿得乐**哺糜。风吹黄篙,望见墙宇,中有主人当饲汝。扣门无人室无釜,踯躅空巷泪如雨。

那个先生静静听完后,竟然愣在那里,不断地摸着胡子,沉吟了一会儿,叫道:“才子绝世佳作,我等远远不及。”说完作了一个揖,敬昂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陈飞扬心中暗笑,刚才那种抑郁的心情一扫而光,急忙还礼道:“不敢,未请教先生贵号。”

先生急忙摇手叫道:“免贵,叫晚生黄子澄。”

陈飞扬左看右看,此人一股书生气,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书呆子的气质,怪不得朱允炆后来重用他而不敌朱棣了,此人如此迂腐,又怎么是朱棣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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