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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太给力》四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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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下面就是回家过春节,据说初二是什么什么黄道吉日,就选在今天订婚。本来以为老妈又会请一大堆亲戚,结果她是分外低调地在家里办的,只在酒店请了两桌人。

我前一晚还纳闷老妈不是要把苏信显摆显摆的么。老妈平静地说,我请的都是比较能说的亲戚啊同事的,以一抵十,还不用花大价钱。于是这就是奸商的头脑么?

夏姐也来了,她分外高兴,一身皮草显得特洋气。尤其是见到祁连山同志,巧笑嫣然打算上去想握他手,老妈快一步拦住夏姐,礼貌淡定浅笑,“嗯,亲家母呀,请请。”

夏姐收回目光,坐回酒席。

我今天又化了淡妆,把头全部盘起,宝蓝色小旗袍外边还配个白色披肩,这回真跟辛欣说的那样,就是七十年代大上海的三姨太。==

苏信貌似对我这身扮相特别喜欢,方才在礼服店里就搂着俺赞美,“祁月你可真美。”

我伸手回抱穿西装的这厮,笑眯眯道,

“您老也忒英俊了,我没见过男人比你还好看的。”

苏信很是受用,俯身就在我嘴上飞快地琢了一口,看的旁边招呼我们的售货员面红耳赤。

本人依然镇定自若,我现跟苏信待久了吧,他的厚脸皮也传染给我了。

其实除去我戒指不小心落在店里了==,这次订婚过程倒也挺顺利的。回家的时候,我在车上就现戒指貌似掉在店里了,一直来回交叉着手,忐忑不安,不敢让苏信看见,也不敢告诉他。半路,估计是那边打电话给苏信说这事了。

通完话,苏信侧过头看我,目光狠狠的,感觉都要把我吃掉。

他阴沉地开口,“祁月,有没有现自己丢了什么?”

我故作镇定无辜问,“神马?”

苏信微微叹口气,把车倒回去,我继续张大眼睛问,“怎么又回去了?”

他没理我,径自开走,我继续琢磨了一会,掐大腿掐咯蹦的,拼命憋出两滴热泪,才大叫,

“啊啊啊啊啊,我的戒指呢!?哦买噶,我的戒指,他了哪里?!”

苏信无奈地笑两声,腾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轻轻揉我头,

“别装了。”

我心虚地对对手指,“没装。”

他放回方向盘上,看着前方,侧脸线条英挺得不行,他开口道,

“这戒指就是我,把这戒指当我一样爱护好。”

我淡定道,“噗——那我不爱护了,直接丢到路边窨井里去。”

苏信比我还淡定,“请便,扔完后把买钻戒的钱还给我就好。”

我,“……”

=3=

订婚那天,外公给我和苏信一人一个金质项链当长辈给订婚礼物,用红绳扣着,交到我们手上,说,

“我舍不得花钱所以不给红包了,这个金的项链呀,是我拿的传家压箱宝亲自打的,一把金锁,一把金钥匙。一把锁的原配就只有一把钥匙,一把钥匙也不会再找到比这把开起来更顺手的锁。外公老了也不太会说话,只希望你们两个小辈,我的外孙女和外孙女婿,以后好好在一起,要清楚地知道,珍惜对方才是最重要的。”

外公说得很认真,晶亮的眼睛里闪着光,我也听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

=3=

订婚宴过后,我又陪苏信回到n市,顺便筹备寒假结束之前去米国度几天小蜜月顺便探望苏信他爸爸我的公公==哎呀,不好意思我又得瑟了。

翌日,我和苏信,以及夏姐就收拾好,一早就去禄口国际机场候机。

老爸老妈不爱出远门,于是就让我奔波了近二十个小时,捎着他俩的情意鸭梨极大地飞去大洋彼岸了……

美国的冬天比我那边还要冷,马路十分干净,路上大多是裹着大衣长相深邃的白人。苏信到底是在这里生活了十年的人,果然很是轻车熟路,下飞机就很从容地打的,去他家。

我在车上的时候还默默地意淫着苏信老爸既然是议员,家里肯定豪华无比金碧辉煌,不来个豪宅外带大花园肯定对不住人家这身份。

等到那边后才现,不过是郊区一座低调精致的小洋房,一排中的一间,前面是树林和湖泊,冰天雪地,树林枝桠光秃,湖面薄冰漂浮,和蓝色晴空白色云朵一道,延伸得很远很辽阔。

这边一排小别墅的门上窗户,还有门口的小松树上都挂着还没撤下的装饰和彩灯,圣诞节虽然已经过去,气氛依然浓郁,脚下的白雪被踩得咯吱咯吱的。

这里的春天一定很美,我暗暗想。

虽然不是豪宅神马的,我心里却喜欢得紧,跟上苏信和夏姐就进了门。

客厅里小木桌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神态专注地翻报纸,丫的跟苏信简直就是一模子刻出来的,苏信再过二三十年铁定就成这样。我估摸着这应该就是苏信他爸爸了。

=3=

那男人见我进门,只面无表情微微朝我们颔,最后停在我脸上,注视我一会才收回目光继续翻报纸。我心里一咯噔,俺未来公公貌似是个很严肃的人。

夏姐“哼”了声,苏信拿过我手里的行李,我们三人就踩着木质楼梯上楼。

各自安排好房间,苏信的房间不大,还很有生活气,不不,准确是有许多残留的少年气和学生气。

我累得瘫在他软绵绵的床上,来回扫视,四面浅色的壁纸上还贴着几张科比的海报,书橱的玻璃后边,许多厚实的书和教材被依次整齐地排列着,最上头还放着各种模型和奖杯。

我第一次觉得竟然离苏信曾经的生活这么近,有种很实在的贴心感。

苏信在我身侧撑床坐下,我恰好瞄到床头苏信的照片,是他小时候,多漂亮的小正太呀,比外国小孩儿长的还精致,身后是笑的阳光灿烂的夏姐和苏信他父亲,那时候的苏爸,跟现在的苏信基本无差别,一样英俊有魅力。

苏信把我手上的相框拿过去,仔细看了会,才说,

“以后这上面也要有你的。”

我心头一暖,侧个身从后面环住他腰,闷在他背上说,

“没我的话打死你。”

他低声笑起来,把我手攥紧,“别担心了,肯定会有的。”

=3=

我在床上眯了一会,到中午苏信才叫我下楼吃午饭。夏姐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家常菜,我们四人围着桌子。

苏信爸爸夹起宫保鸡丁里边一颗小鸡丁送进嘴里,夏姐期待无比地看了半晌,他才沉声说,

“咸了。”

夏姐把筷子用力一搁,“苏哲你个死人,我一年难得过来这趟,也不给我说点好话!”

噗——作为文科生热爱古典文学的我不淡定了,苏信的爸爸竟然叫苏辙!

苏信理解地拍拍我,小声道,“哲学的哲。”

我点点头,哦哦,我了。

苏爸又喝了口汤,看我,凤眸清敛,“这是祁月?”

他问的冷冷清清的,不知为毛我心里的叔控狼血开始加热沸腾,唉呀妈呀,苏信他爸真迷人,多有禁欲年下受的气质呀。

打住打住,这么yy自己公公太大不敬。

我赶紧得体地往他碗里夹了一块香喷喷地红烧肉,万分淑女半含娇羞地回答,

“嗯,我就是祁月。”

接着苏爸目光复杂地看我几眼,点点头,继续低头吃饭。

这顿饭吃得我老痛苦了,老做作了……

=3=

吃完饭,苏信要带我出门散步,正好遇上他父亲开着小敞篷路过,他停在我们面前,又看我两眼,才跟苏信玑哩哇啦了一阵,我还真没听懂几句,哎,国内过于重视书面英语的学习真是一种杯具==

最后,苏爸终于折腾出一句中文,“cherry知道你回来,昨天还来家里了。”

cherry?!这个如此这般女性化的名字在我心头敲响警钟。我突然觉得苏爸换成中文貌似就是刻意说给我听的。

苏信随口应了声,苏爸也没再说,又深深看我一眼,开车呼啸而去。

我被他那眼搞得有点郁闷憋屈,苏信摸摸我脑袋,又回去抱出一只干净的足球,

“走吧,带你去我中学玩。”

我觉得苏信抱球的样子可爱得不行,还像是没长大的小少年哎哟喂。

萌得我把对那女明莫名的生理厌恶加心理厌恶的给一扫而空了。

=3=

我现米国的中学真的好小,可能也是学生少的关系,真的,跟我以前的高中学校的面积基本不能比。小而精悍,兴许就是美国教育的出彩之处。

操场上的雪大多化了,绿色草坪在阳光下泛着莹莹光泽,苏信在里面带着球跑动,好多外国可爱的小男孩子和他抢球,苏信笑的特开心,我边用爪机给他拍萌照,边跟着他满球场飞跑。

我打算让苏信静止做个射门的姿势拍,那群小破孩还在纠缠他,我就做个鬼脸吓他们,他们集体回敬我一堆更恐怖的鬼脸。

我:==|||

苏信耐心地用英文哄他们离开,这群小孩才讪讪走到别处玩去。

我用脚尖拨拨球,仰脸看他,“卡卡托雷斯梅西二代君,能射个门给我这个小粉丝看看吗?”

苏信微微喘气,笑着应下来,“ok。”

我忙后跳两步,举好爪机准备记录这历史时刻。

他把球搁到草坪上,后退几步,状态好,直接用最基础的正脚背射门,球因为巨大的冲力飞出去,急往球门冲过去。

我顺势啪啪啪鼓起掌欢呼。

结果那球突然偏了个道,砸到球门边框上被弹到一边去。

不远处正站了个高挑的女人,眼看就要砸到,我心头一紧,却不料她手一抬便稳稳接住那球。

看看我们,把球继续抛回来,便慢慢走过来。

苏信皱起眉,随即舒缓开,“祁月,正在像我们走来的就是今天我爸爸提到的netbsp;“啊?”

“我的前女友。”

“啊!”我震惊了下,很快还是平静下来,“哦。”

苏信很自然解释说,“嗯,也是中国人。”

反正苏信现在就喜欢我一个,管***什么前女友呢。

那长腿美女走过来,我心头突然比任何时候都要勇敢敞亮,既然已经是和苏信并肩而立的人,我就应该有担当,应该有勇气正视和接受他的以前。

她走近,眼里貌似就只有苏信,抬手冲他打招呼,“嗨,xin。”

信?!丫的我连这么肉麻的称呼还没叫过呢。

我走上前去,态度挺好地跟那什么cherry“嗨”了下,既然个子矮拦不住她看苏信的视线,我就语言上来个下马威好了。

我随即伸出一只手,不卑不亢微笑说,

“你就是苏信的前女友吧,你好,我是他的未婚妻,我叫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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